温树臣伸出手臂就将孩子轻而易举地抱上来,这时,外面秘书敲门进来:“温总,那个斐小姐还在公司楼下想见您。”
温树臣上次跟斐楹谈过一次后,就已经表明不会再见她。
秘书满腹吐槽欲道:“已经连续来了三天了,那我通知保安把她赶走。”
温树臣看了眼怀里的孩子,小家伙立马就把自己耳朵捂上,接着,他语调沉静的吩咐秘书一些事。
过了半响,秘书应声离开办公室。
公司的楼下,站在一个弱不禁风的消瘦女人,她的面孔,早已经被保安熟悉。
因为站了许久的缘故,仿佛就快跌倒在地,扶着墙,几乎快哭成泪人儿。
秘书看到这幕,也不知是叹气还是说她何必如此,走过去道:“斐小姐,你找温总做主也没用……”
不等他说完,斐楹情绪就激动起来,红着眼说:“温家现在是他做主,我不找他还能找谁?”
她的孩子,莫名的就被一碗药给打掉了。
住院这段期间,除了温树臣外,没有人管她的死活。
斐楹心不甘情不愿的拿了钱,是答应不再接受媒体的任何采访,在公共场合下也不会说出有损温氏名声的话,但是没答应会就此放弃为她的孩子伸冤。
她情绪发泄完,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证明,递给了秘书:“温树臣给我的钱,我都拿去捐款了,我一分都没有留。”
秘书:“……”
倘若要钱还好,这不要钱就真的让人费解。
他还是那句话,何必呢?
斐楹苍白着脸,继续往下说:“从头到尾我都是受害者,我没有错,没有见到温树臣之前,我是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