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谁也不能随意出入。
贺青池赶来时,正好撞上舒桐以的经纪人,对方看到她便怒从心来,当面质问:“你要逼死桐以是不是?”
她连温太太或者贺小姐的称呼都直接省去,是要正面撕了。
贺青池要能被轻易吓唬住,就不像她了,而旁边的宋朝吓一跳,赶紧训喝道:“这件事谁也没有证据是太太做的,你说话注意点。”
经纪人冷笑:“媒体的负责人亲口承认也算没证据?何况桐以的事几乎没几个人知道真相,谁知道是不是哪个把不住嘴巴的被人套了话。”
这指桑骂槐的,就差没有指着宋朝的脸骂他大嘴巴了。
宋朝无辜躺枪,他是知道些舒桐以的过去,也没有和贺青池提过一个字啊。
贺青池从始到终都很平静,哪怕眼前这位经纪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端,她瓷白似玉的脸上更没什么表情,也懒得开口解释,迈步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经纪人有心拦阻,奈何这些保镖都不听她的。
即便听了,也不敢去拦下贺青池。
病房的门紧闭着,却能从上方的玻璃窗看清楚里面的画面。
贺青池脚步很轻,也不知病房里的人会不会听见,她看到舒桐以面无血色躺在病床上,一旁,则是坐着兀自沉思中的男人。
许是灯光明晃晃的太白了,连带贺青池看见温树臣俊美的脸庞肤色都有些泛白。
贺青池在原地站了许久,也没有推门进去。
她跟温越说会同情舒桐以的遭遇是一回事,当看见温树臣陪伴舒桐以的身边时,看着他沉静的身影如此稳定可靠,隐约有股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