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忌日,宗也扫完墓回来,陪他吃完饭,总会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晚。

宗也嗯了声。

安静吃着饭,宗也忽然说,“叔,其实我已经不怪我妈了。”

陈向良顿了顿。

宗也喝了口酒,放下杯子,淡淡道:“以前我不懂,她为什么会为了那种男人抛下我,但是现在我不怪她了。”

“她那么爱他,最后肯定很绝望吧,死亡对她来说可能是种解脱。”宗也自顾自说着,始终保持微笑,“我应该和我妈是同一种人。因为我也想象不到,以后初宜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好像死了也挺好的?”

陈向良呵斥他:“你说什么胡话呢,大过年的要死要活,一点都不吉利。”

宗也喝干净了一杯酒,继续吃饭。

陈向良问:“你那个公司准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