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朝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往下拉:“大白天的,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家里又没人。我已经把大门锁了,爸妈都进不来家。”陆阙说。
李朝朝这才发现,周围很安静,屋子里只有他略粗重的呼吸。
“锁门?你爸妈想回家怎么办?他们会不会猜我们在家这样?”
“你管他们做什么?想回家,等我办完事再说。”
李朝朝还想问,他要办什么事,但他已经不允许她的说话了。
等她明白过来,人已经说不出口话。
她终于知道,之前他抵着她的是什么了。
她为自己的无知感到丢脸。
.................
窗外的蝉鸣声渐弱。
李朝朝嗓子也喊哑了,手指头累的抬不起来。
“这才刚天黑,你这样我很难再继续了啊。”陆阙语含幽怨。
刚吃上媳妇,没过瘾。
她半死不活了。
李朝朝闭着眼睛不说话,主要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原来这样才叫夫妻。
怪不得王媒婆早前那么笃定,只要把她和林衡远放在一起,她就会答应结婚。
幸好,幸好她躲过了。
只听陆阙又道:“饿不饿?渴不渴?”
李朝朝睁眼,捞起手边的被单盖在身上:“有点。”而且她的腰很酸,身上哪哪都不舒服。尤其他们接触最多的地方,说不出的感觉。“你怎么什么都懂?你对别的女人这样过?”
陆阙:“.......”啊?“别冤枉人啊。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吗?”
他前世今生,都只有她一个女人而已。
李朝朝羞涩低头:“我没见过。”
陆阙嘴角微扬:“我比你多吃好几年的饭好么?”
男人多,在一起讨论最多的也是女人。
有些没品的,甚至会当战利品一样炫耀,把女人如何如何。
他才不会去分享这些。
“我到厨房拿点吃的,一会儿吃饱了咱们再继续?”陆阙目光放在她身上,暗了暗。
她真白啊。
浑身雪白。
被他控制求饶的时候,让他疯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以前无法理解,现在明白了。
欢愉上头时,顾不上任何事。
李朝朝震惊,继续?“你不累吗?你这样会不会伤身体?就像一个物件,用多坏了。”
陆阙:“......”坏了?“要么你验证验证,看看能不能用坏。”
李朝朝:“.......你不正经。”
..........
距此两公里外的林家。
林衡远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主动和父母提及与李朝朝的婚事:“我想了想,还是和李朝朝最为合适,她年纪小,不物质。她家的墙上,贴了很多她的奖状,肯定聪明,有利于下一代。”
林母脸色一变,早前她怕影响他的心情,没有说李朝朝和陆阙的事。
没想到隔这么久,他竟然开始上心。
林父满脸疑云:“你咋突然想起这事儿了?人家早和陆大夫儿子订了亲,今儿结婚了。”
林衡远蹙眉:“结婚?不可能。”
他仔细想过,她和陆阙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两人之间分明不熟。
林父:“咋不可能?你妈和姓陆的小子他爸因为李朝朝起争执。甚至因为李朝朝被叫到派出所问话。说是为你和李朝朝牵线的王媒婆,为了促成亲事,对男方看上的女方下药,被抓个现行。
王媒婆在里面瞎说八道,指你妈和她联合起来害李朝朝。
幸好你没和李朝朝见过几次面,否则你俩成了,你妈得蹲号子。”
林母心道,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