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计较:“你之前说找工作补贴家用,不如就要这个女人的,她有病,又跟一个二流子混在一起,指不定哪天怀孕回家生孩子去了,工作名额给她也是浪费,不如给你。”
广安路那一片比较穷。
即使住最繁华的街道边,家里条件也不会多好。
从其穿着上也可窥见一二,买米买面送的衣裤,白鞋洗的发黄,肯定毫无人脉见识,加上不大灵光的大脑,再添一个只会无能狂怒,满嘴喷粪的流氓,即使没收到工作通知,也不知道往哪儿找人问。
“啊?不不不!使不得,君子不夺人所好。”夏花忙摆手,眼底却隐隐透出兴奋的光。
宋锡元宠爱似的轻刮她鼻子:“你啊,这个世界的本质便是掠夺,最高形式是战争。什么君子不夺人所好、不趁人之危,全是别人灌输用来牵制老实人的。你觉得内疚,可以补偿她一些钱。瞧她那个寒酸样,一千块,她估计会双手奉上工作。”
“可是,他们在金店消费,说明不缺钱。”
“去那家金店不一定是消费,店门写了,回收加工,指不定那个流氓在哪儿讹的金子去变卖挥霍。这件事交给我,你等着领上班通知。”宋锡元安抚般轻揽夏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