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且熟悉的声音响起。

李朝朝打了一个冷战,转回头,夏花亭亭玉立于前。

“我们不熟,请你不要叫我姐姐。”她严肃强调。

夏花很受伤:“好,我知道了。有件事,我想向你求证,是不是你冒充我举报衡远哥哥耍流氓?”

派出所的人先找到了林衡远单位,和林衡远说,她举报他耍流氓。

并通过林衡远联系到她。

她过去的时候,派出所的人说不是她。

但和她很像,问是不是她姐妹。

她当时便猜到是李朝朝。

“对!”李朝朝敢作敢当。

夏花满眼失望:“为什么?我已经和衡远哥哥划清界限了,你得不到,毁他干嘛啊。”

这时,视野之内,出现一个相貌出挑的男人,身形颀长,五官棱角分明,一双冷眸,从她脸上扫一遍,回到夏花身上,道:“你朋友?”

“嗯,我跟你提过的,衡远哥哥的相亲对......”

“打住!”李朝朝厉声:“说了多少遍,我和林同志没关系,你为何总把我往他身上扯?我也没有毁他,是他掐我脖子在先。”

她不举报他,留着过年吗?

到这人口中,竟然成了她要毁林衡远。

颠倒黑白!

“朝朝姐姐,我和衡远哥哥说清楚了,往后我们不会在来往,你不用再跟他怄气的,介绍一下,这是我对象,宋锡元。在市政工作。”夏花梨涡浅绽。

“啊啊啊啊啊!”李朝朝疯了,狂奔而去。

和一个听不懂人话的人沟通,实在太崩溃了。

夏花望着对方消失的方向,目露担忧:“她太激动了吗?”

“不知道,看着癫癫的,估计有神经病,你少沾,不是人人都配得上你的善良,好心要用在对上的人身上。”宋锡元眯着眼睛道。

...........

李朝朝一口气跑到小商品市场,喝了杯洋汽水才缓过劲。

进市场逛好几圈,选到喜欢的布料。

老板要价八十,她磨了半天价,对方同意便宜五块钱。

她果断成交。

提着布料,搭车返回。

下车时,已经十一点半,她手里的东西重,半抱着慢慢往家属院走。

..................

陆阙打饭回来投喂,房门紧闭,敲半天门没人开。

“睡着了?”

“朝朝,朝朝......”

隔壁的李大姐听到动静出门查看:“陆营长,你媳妇一早出门了。”

“有没有说去哪儿?”他问。

“见同学,说工作的事情。”李大姐大致复述李朝朝的原话。

“哦。”陆阙掏钥匙开门进去,放下饭盒,推开卧室的门,行李箱不见了。

不会借着工作的由头回家了吧?

刚来,不至于走啊。

先看床底,接着开衣柜。

他的衣服旁,挂着她的衣服,心里一下柔软起来。

.........

李朝朝推开门,看见餐桌上的饭盒,放下袋子,正要喊陆阙的名字。

他从卧室内走出:“买的什么?”

李朝朝:“布料,家里准备结婚用的的被子没被面。不知道谁家有缝纫机,你能不能帮我借过来,一晚上就能缝好了。”

“晚上不睡觉了。”

“睡啊,你先睡。”李朝朝走到脸盆架倒水洗手。

陆阙目光一落,肥皂在她那双柔软的手心来回穿梭,出沫后,放于一边,漂亮的手指反复揉搓良久,才将泡沫冲洗干净。

她这个手,肯定没有细菌。

如果能握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