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远陡然想起自己和夏花发生关系的那晚,也是被人撞了一下,但闻到的不是怪味,带着异香,难道他也被人算计了吗?
不对。
他全程脑子清醒。
母亲说不记得,不是一个药,还是药下重了?“男的女的。”
林母摇头:“记不住了,没注意,看个头像女的。”她忽然道:“我知道是谁了,李朝朝!个头和李朝朝差不多,她公公是大夫,手里肯定有迷药,一定是她害我,想叫我身败名裂。我要报警抓她。”
林衡远不认为李朝朝能干出这样的事情,陆阙倒是有可能。“没有证据,您报谁也没用。爹呢。”
“不知道。”林母无奈:“你爹不信我,要跟我离婚,衡远,你好好劝劝他。”
可恨,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解释。
林衡远稳定心情,安慰道:“嗯,这事我会从中协调。夏花来照顾过您吗?”
提到夏花,林母一万个不满意:“我叫人找过她,不是不在家,就是去补课了。去的人说,转告了她的邻居,事情发生到现在,两天了,没见她的人影,儿子,咱们不要她了,遇到事情,指望不上,这个媳妇有什么用?”
林衡远心思百转,他两个小时前,刚和夏花见过面。
她自己说的,最近经常在家待着。
为何还找不到人?
要么母亲托的人没找到门户,要么夏花刻意避开。
这件事,千万别和她有关,否则他与她势不两立。
他陪着林母说了会话,离开医院。
直奔夏家方向。
先问附近邻居关于这两天有没有人上门托他们转告夏花,婆家出事的消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的心沉了沉。
随后,来到夏花家。
夏花略显吃惊道:“你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还想要?
他.......
他的欲望未免太多了些。
听结过婚的朋友说,这样的男人才好,宁愿要个被窝里行的,也不要条件好的。
可,可她总觉得,选他不如选宋锡元。
而且宋锡元看着更厉害些。
“我妈进医院了,你知道么?”林衡远目光锁定夏花,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破绽。
夏花更加惊愕了:“阿姨进医院了?这事儿,昨天邻居跟我说过,我一直以为是骗子。”她回房间拿出报纸:“喏,报纸刚登的,说近期有骗子冒充亲人朋友行骗。”
她的话说的滴说不漏,林衡远挑不出错,也反驳不了,顺着她的话道:“嗯,她,她出了点事,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夏花应道:“诶,我拿些钱,一会儿买点补品。”表面的功夫,还是要一做的。
她也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进医院欣赏林母惨状了。
打她骂她,她可以看在林衡远的面子上忍一忍对方。
造她的谣,休怪她不客气。
听说对方喝了农药。
怎么没死啊。
命真硬。
林衡远拉着她手腕:“别麻烦了,走吧。”
路上。
林衡远主动道:“我出差的这几天,妈遭人陷害.......”他复述经过:“妈说是李朝朝干的,你认为有几分可能?”
夏花坐在林衡远自行车的后面,闻言勾起一抹淡淡的,得逞般的笑容。
林母真瞎啊。
连李朝朝和她都分不清。
订婚后,她只准备拿他当饭票。
因为她明白,林衡远心里已经有了李朝朝的一点位置。
她说李朝朝的坏话,林衡远心里反而会为李朝朝辩解,毕竟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她想了想道:“陆阙干得倒有可能。”
夏花的评论,和林衡远不谋而合:“如果是陆阙,我们该怎么讨公道?他肯定有不在场的证明。”
夏花怕了陆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