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阙伸手拿,被陆母拍下:“洗手了没?”

陆阙:“......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你身体抗造,我们不行。尤其是朝朝,往后跟你住单位,你邋里邋遢的,身上带毒,传染给她怎么办?”陆母一语双关。

暗示陆阙注意个人卫生。

李朝朝笑道:“哪有毒啊,陆阙挺爱干净的。”

“你不用替他说话,我知道他什么德性,他邋遢的话,你直接告诉我,我收拾他。”陆母道。

李朝朝哦一声。

一家人落座。

陆父一边剥一边吃,不忘发表意见:“这个做法,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以后咱们没得吃。”

陆阙笑道:“挺有远见啊。”

十几年后,大家生活水平统一提高,吃小龙虾成为一种流行,甚至衍生出养殖产业。

“哪有什么远见?纯粹是这个味道上头,我感觉这一盆子不够吃。”陆父道。

陆母吃一头汗:“你们在哪里捉的?明天我也去弄。”

李朝朝:“往前走一公里的河边,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

“那就晴天去,总归我得再吃一顿。”陆母说。

陆阙接过话:“其实这个鱼味道更好。”肉一块一块的带着些许的劲道,刺少,味道又鲜美。

他家媳妇好能干啊,便宜他了。

“一看味道就不错。”陆母道。

一家人正说着话。

外面来了两个生人。“请问是陆大夫家吗?”

陆父起身迎接:“是的。”

“吃饭?打扰了,我们是卫生局的,有几个问题要问您。”其中一个年轻人拿出身份证明,竖在陆父面前。

陆父确定其身份,对于他们的到来,心里有数,走到水井边洗手:“什么事您尽管问。”

“有个叫王佩兰的女士举报您,拒绝为她家的人看诊,属实吗?”对方说。

王佩兰,便是林衡远的妈。

陆父曾经数次为其看诊,记得对方的名字,他承认道:“属实。”

“啥原因?”

陆阙从堂屋走出。

陆父挥手,示意对方进屋。“事情多了,原因我说出来,自个儿都难为情。但你们既然调查,我又不能隐瞒。儿媳妇给我做鞋,她在那说我们不避嫌,话里话外,我和儿媳妇不清不楚,这是第一次。

她跟长舌妇说我儿媳妇跟过他儿子,这不是明摆着说我儿子戴绿帽吗?这是第二次。

她儿子大半夜跑到我家门口偷听我儿子的墙角,这是第三次。

一而再的欺负我们,我还给她看诊?

我把话撂这儿,宁愿工作不干了,也不给她看。”

儿子最近总劝他申请提前退休,说什么找算命的算了,他过后的几年有劫,其中一劫要命。

本来他不信。

第一劫,被儿子说准了。

前两天刚发生,他的一个病人从他这里拿草药回去喝,结果中毒躺进医院。

草药拿到医院化验,里面含有的红色颗粒是老鼠药。

他当时直接懵了。

好在儿子提醒过他,他亲自和病人家属去到病人家里找。

最后从病人的老母亲那找到草药里面掺的红色颗粒。

细问之下才了解,老人家以为染了红色药剂的老鼠药是糖,在每个草药包里都掺了。

处理好这件事后,那一整天,他都有些不自在。

因为儿子说,他的大劫是死劫,他媳妇会殉情。

他媳妇确实依赖他,超过半天不见面,她就要去诊所看看。

他不信这些,但关于媳妇,他不敢不信。

所以已经在考虑退休了。

退休后,他把这里的房子租给别人,在儿子单位附近重新租个门面,利用自己以前积累的人脉,开个小药房,专卖草药,别人给他方子,他照抓就行,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