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接下来没有他想象中的为难,梁书绎放开了飞机杯,朝他伸出手。
祝宜清眼睛一亮,顺着引导爬上床,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
“尿完洗过了?”梁书绎摸着那条干涩的肉缝,有些不满,手指拨弄了几下阴蒂,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液。
“啊……”祝宜清不习惯润滑液糊满下体的感觉,抬着屁股想躲。
他们做爱没用过这个,根本不需要的。
梁书绎扣着他的腿根,挤完润滑,拇指探进去揉了一圈。
那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像恢复到了祝宜清说要去尿尿之前,他正投入时。
性快感被打断让梁书绎烦躁不已,用飞机杯续上也是徒劳,他只想重新讨回来,像现在这样。他握着阴茎,将避孕套捋平整,拍了拍祝宜清的屁股,“自己坐上来。”
那只套子刚才操过祝宜清,也操过飞机杯。
祝宜清扶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往下坐,先是耳根红透了,随着阴茎被吞入,眼圈也慢慢红了。
眼泪滚到腮边,被梁书绎擦掉了。
“哭什么?”他问,“觉得委屈?”
勃起的阳具还夹在阴唇间,祝宜清腿根打颤,双脚贴着他的大腿外侧,蹭动间,袜子滑下来一截,松松地包着脚掌。
“哥……”他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短促的气音组成模糊的意思:哥,不要生气。
祝宜清很怕他哥生气,却从来不觉得他哥脾气坏,大概是因为每次挨完凶,都能尝到更多的甜,比如现在。
“好了,没生气。”
梁书绎扶着他的腰,帮他把逼口外的最后一截阴茎也吃下去,在他脸上亲了亲,“乖乖的,我不欺负你了,嗯?”
梁书绎把他抱在怀里操,明明是祝宜清在上位,却没有拿到一点儿主动权,只能敞着阴部,被他自下而上,顶得逼口一片艳红,淫水混着润滑,沾上梁书绎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
祝宜清的眼泪还在掉,但已经变了味道。
他被亲得眼神迷离,舌尖都忘了收回去,一副随时要高潮的样子,像一只柔软的、不设防的小动物,任人索取,一边还在语无伦次地哼哼:“哥,插到那里……嗯、嗯,太满了……”
快感将将要溢出的状态是最美妙的,被命令着转身时,祝宜清还有点不情愿。
他不想做爱的时候看不到梁书绎,但想到自己做错了事,还是一声不吭地跪趴到床上。
从外表上看,祝宜清和普通男孩子差别不大,没人会觉得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再加上被父母保护得很好,性格也讨人喜欢,可以说他没在这方面吃过什么苦头。
但这种特殊体质还是在他身上显现出了一些不明的界线,例如他的腰臀。臀沟很深,即便臀瓣的肉感不足,也能给人一种丰腴的错觉,再往下是塌下去的腰,腰肢纤瘦,线条流畅,仿佛用一只手掌就能稳稳掌控住。
梁书绎骑在他身后,从上位的视角,只能看到性器一下下埋入臀瓣间,看不到吞着他的肉逼,却莫名让人眼热。
他定了定神,抽出阴茎,把套子摘了。
随即又立刻操进去,没有收着力气,臀胯挺动,快速干了十来分钟。畅快的发泄令人头皮发麻,梁书绎闷哼一声,舌尖顶了下上颚,找到点射精的冲动。
祝宜清被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没有戴套,有些不敢相信地往后伸手,想要摸一摸确认。梁书绎顺着他的动作,将阴茎抽出大半,只留龟头在里面,让祝宜清摸了一遍茎身,然后擦着他的手心,重重顶回去。
肉贴肉的摩擦感特别强烈,加上未经收敛的节奏和力度,早已超出之前的经验。祝宜清哭得停不下来,偏又躲不开,只能翘着屁股,照单全收。
结实有力的大腿夹在臀肉两侧,梁书绎俯身亲吻他的肩膀,在耳骨附近轻轻啃咬,低声哄他:“很晚了,叫小声一点。”
而后拇指和中指并拢,送到祝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