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梁书绎在家总是不好好穿衣服,现在已经很享受这种皮肤紧贴的温热了。

“明天早起吗?”梁书绎的手从宽松的裤腰滑进去,揉着他的臀肉。

“不用很早。老师出差了,没人管。”

衣物摩擦间,祝宜清的睡裤被剥掉了,梁书绎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臀缝,他只敢虚坐在上面,膝盖支着床,又去讨吻。

女穴里一直在积累着酥麻的痒,有一瞬间,水从逼口吐出来,打湿内裤的感觉过分清晰,他一慌,屁股往下压实了。

轻微吃痛的同时,挤压感也带来了新奇的爽意,梁书绎闷哼一声,握着他的臀,手指发力,不知是意在阻隔,还是在将他压得更近,腰腹绷紧,像在隐忍着什么。

实在是好几天没亲近过,一个浅浅的吻就足够把两个人都激得动情。

是祝宜清先主动的,从下巴上的胡茬开始,嘴唇碰到了胸口挺立的深褐色乳头,然后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滑,伏在他腿间,张嘴含住粗胀的冠头。

但梁书绎今晚不想贪恋口交的快感,很快拍了下他的臀瓣,嗓音喑哑:“……转过来,背对着我。”

这在床上几乎是个有着固定意义的指令。

卧室里始终没开灯,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祝宜清的不安。他跟着梁书绎手的引导,双腿分开,跪在了他脸的上方。

梁书绎拨开阴唇,嗅到女穴散发着的甜熟性味,问他:“有人吃过么?”

祝宜清含着他的龟头呜咽,说不出话来,这个问题也绝对不能答。

实际上梁书绎只是故意这样问,并不会因为他点头肯定了就怎么样。他受过高等教育,又是做医生的,始终认为男人对处女地的情结很无聊,也只能映射出某种无能。

祝宜清的女逼敏感度太高了,梁书绎稍微碰一下,他在底下吃鸡巴的动作就顾不上了,腿根哆嗦着,努力不让自己坐下去。梁书绎都不用舔得多激烈,光是用舌尖绕着阴蒂轻拍,水都已经要流到他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