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在他乳头周围,毫无章法地乱摸。
梁书绎说不出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之前没有关于这一处的任何经验,男人的乳头,本来也不被注意。但祝宜清冷不丁来这么一出,他发现自己并不抗拒,甚至因为这个,埋在逼里的鸡巴变得更胀,马眼那处酥酥麻麻的,隐隐有了些射意奇怪的连锁反应。
他停了片刻,松开祝宜清的手腕,喉结滚了滚,“……继续。”
梁书绎胯下的阴毛粗黑浓密,磨在外阴处,叫祝宜清止不住地发抖,一边又有些迷恋这种似有若无的瘙痒,含着肉棍,无意识地往下吞了不少,几乎整个逼都压在那丛毛发里,臀部晃动着,想被磨到阴蒂。
“很乖,都快吃完了。”
听到梁书绎的声音,祝宜清像惊醒了一般,慌慌张张地低头去看,吓得直往上弹,被梁书绎握紧了腰,不让跑。
梁书绎腰肢发力,一手护他的腰,一手搂他的肩膀,将他从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压回床里。
“套好像破了。”他说。
祝宜清吸了吸鼻子,亲他的下巴,“不戴了,哥不要戴。”
已经顶破了,确实也没有继续戴的必要,梁书绎抽出来摘了,随意扔在床下,一会儿再收拾。
他握着性器,再次抵上那个小小的、通红的穴眼,那里被粗硕的性器撑开了太久,一时合不拢,颤着软肉往里缩,吸附着龟头。
“不让着你了,乖乖,我想射。”他抚着祝宜清的眼尾,沉腰,缓缓埋进去。
闷头操了一会儿,换成自己掌握节奏的姿势,是不再束手束脚了,但总觉得比刚才差了点什么,梁书绎顿了顿,拉过祝宜清的手,放在胸前,让他摸自己的乳头。
女穴被鸡巴反复磨着,一阵阵绞紧,祝宜清很快高潮了一次,又喷在梁书绎的内裤上,梁书绎还让他自己接着,不准尿湿床单。
这会儿他又比谁都明白了,晕晕乎乎地盯着天花板,小声反驳了一句:“……不是尿。”
……
梁书绎那条内裤浸满了各种体液,彻底不能要了。
祝宜清说不能就这样直接扔掉,会很奇怪,要洗干净了再扔,梁书绎问他哪里奇怪,他不说,自顾自地拿着内裤去洗了。
洗漱台前的镜子有一圈灯光,梁书绎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从身后松松地搂着他,枕在他肩上,一言不发。
镜子里的两个人,像一对相处很久,习惯温存的伴侣。
*
睡到半夜,祝宜清醒了一次。
旁边没人,另一半被窝的温度也快散了,他迷迷糊糊地支着上身坐起来,眼睛还没适应黑暗,一闪一灭的橘黄色烟头成了唯一的焦点。
这家酒店的特色就是夜景,窗台做成了半身高,可以当成个小飘窗,方便赏夜景。梁书绎倚在窗台上,开着半扇窗抽烟,让烟都顺着飘出去,不会在室内留下二手烟。
“……哥。”祝宜清哑着嗓子,半是气声地叫他。
梁书绎掐了烟,关好窗,坐到床边,喂他喝了口水,摸摸他的脸,“我把机票改签到中午了,放心睡。”
“那你值班怎么办?”
梁书绎躺回床上,说:“没事,六点钟直接去跟同事交班,已经跟他说好了。”
他只套了条睡裤,在窗边吹了半天风,身上是凉的,祝宜清张开胳膊搂他,掌心在他后背上搓了搓,想让他暖和起来。拥抱间,他闻到梁书绎身上熟悉的烟味,不是黑兰州,是他平时抽的那种,味道淡,祝宜清闻惯了会觉得很安心。
“你长大了。”
祝宜清的头发扫在颈窝里,痒,梁书绎用手压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小时候你不敢靠我这么近,跟我说话都低着头。”
“那时候你不是我哥哥……”
“现在是了吗?”
祝宜清摇头,“也不是。”
过了很久,他忽然抬手碰了一下梁书绎的下巴,那里冒出来一层很短的胡茬,刺刺的,有些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