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户,让龟头磨到顶出包皮的蒂头,“呜,好硬……”
他被哥哥的阴茎送上阴蒂高潮,一次、两次……他不知道了。
这里海拔三千四百多米。
祝宜清踮起脚,攀着梁书绎的肩膀,冷不丁想起下午查过的数字。
逼口还在哆哆嗦嗦地漏水,尿眼酸麻,胀出一股隐秘的尿意。那根肉棍还戳在阴唇里,明明射了那么多,还是粗硬得骇人,龟头冒出的腺水把他腿根蹭得湿乎乎的。
眼前一阵发黑,祝宜清手指乱抓,在梁书绎背上划下两道印子,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怎么了?”梁书绎稳稳地托着他的腰,问他。
祝宜清觉得好丢脸,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不能再弄了,哥,我真的要开始高反了……”
*
返程三百多公里。
因为路况未知,且途中有山路,有驾照但几乎没有驾龄的祝宜清是绝对不敢开的。他买了盒薄荷糖,给自己提神用,不然抛下司机睡着的话,就太过分了。
他不休息,梁书绎也没拒绝他的陪伴,研究了一下车载音响,让他连上蓝牙,放首歌听。
祝宜清紧张兮兮地挑选半天,终于播放了第一首歌。车子恰好驶入隧道,音乐在昏暗中缓缓流淌。
“这是什么歌?好像不是中文。”
“火车叨位去,歌词是闽南语,”祝宜清说,“周杰伦的。”
“没听过。”
“啊……这首确实比较冷门。”
“对了哥,你刚刚注意到前奏里火车的声音了吗?如果用耳机听,就能听出火车是从右边开过来的,在结尾会从左边开走,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