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多久,马眼的裂缝微张,囊袋提起,有射精的前兆。
祝宜清低头看着,女穴跟着抽搐了一下,内裤太薄了,洇开的湿痕特别明显,他只能夹着腿,试图藏起来。
在手淫的技巧上,祝宜清很难判断自己有没有进步,但他确实有在模仿梁书绎对他做过的。刚才梁书绎怎样欺负他,他就怎样帮梁书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反应,小狗一样的忠心。
好像真有些成效。
梁书绎闷哼一声,掐紧他的胯骨,“……纸巾。”
祝宜清连忙从床头柜上抽过纸巾,包住怒张的龟头。
纸巾全被射满了,浸得湿透,包不住的白液顺着祝宜清的虎口往下淌。
“好、好多,”祝宜清不知所措地攥着他的龟头,感受到它在手心里跳动,还在小股小股地射液,“漏到床单上了,怎么办……”
早知道不换大床房了。
梁书绎也有点郁闷,但还是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腿根,“没事,你先去洗澡,我来处理。”
还好,床单只是湿了一小块,梁书绎用湿巾擦干净后,铺上自己昨天换下的衬衣。
浴室门锁不上,梁书绎推门进来时,祝宜清刚冲完澡,正光着双腿,手里拿着一条新的一次性内裤,准备换上。
梁书绎的目光明显停在了那上面,祝宜清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穿,又不能把它往背后藏,气氛忽然僵持住了。
浴室里氲满水汽,镜子里映着两个模糊的身影。
梁书绎走上前,握住祝宜清的手,同时也攥住了他手里的东西,“……你的内裤好小。”
他亲了亲祝宜清的耳朵,低声问:“带了多余的吗?”
猜到他可能想做的事,祝宜清红着脸点头。
一次性内裤款式简单,纯棉材质,此时的观感却莫名色情。祝宜清紧张地拿着内裤,在他面前稍稍并紧双腿,阴部的软毛还在滴着水,如果直接穿上内裤,大概会把前面的布料弄湿,透出一点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