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干,没什么感觉。”他很坦诚地讲出自己的体验。

祝宜清已经开始混乱,无法思考床头柜里为什么会放着那些东西,他手心里一片黏腻,被动地攥紧,撸动,带出暧昧的水声。

润滑液没什么气味,又好像散发着异常的香味,让人头昏脑涨。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梁书绎看,发现用润滑油调整过后,他的身体在自己手中兴奋起来了。

眉眼间的冷感不见了,也不掩饰喘息和呻吟,唇色都比平时要红上几分。

他教祝宜清摸,鸡巴沉甸甸地压着他的手心,一边蹭着他的耳廓低语:不要直上直下,多摸摸龟头附近,还有靠下的位置,我中间那段没什么敏感区。

又说:“平时很少自慰吗,怎么还要教。”

顿了顿,继续问:“不是交过男朋友吗,没给他做过?”

祝宜清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他根本不是什么白纸,可不管是他自己的经验,还是从曲雁舟那儿得来的经验,好像都不适用于梁书绎。

他只能一步步被引导,被重塑。

他甚至留意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女穴缝里湿得很彻底,阴蒂硬硬地擦着内裤,都不顾上,习惯性的夹腿也仿佛一下子戒了,专心取悦梁书绎的性器。

……

祝宜清不知道过了多久。

时间的概念也变得模糊了,他只是感觉自己的手心被顶得发疼。

润滑混着腺液,滴在粗黑的阴毛丛中,柱身上青筋鼓胀,摸着都烫手,可梁书绎仍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

很兴奋,但始终到不了。

他按住祝宜清的手,伏在他颈窝旁稳了会儿气息,而后微微起身,性器在祝宜清指缝间黏出细丝。

“累了吗?”他吻了吻祝宜清的侧脸,终于让这场纯粹且单向的手淫有了一些温存。

“要不要一起?”

祝宜清眨了眨眼,注意力被他的嘴唇绊住,心说哥哥的嘴巴好红好漂亮啊,好希望他能多吻自己一会儿。

“一起、什么?”

梁书绎像是被他逗笑了,“你说呢,还能怎么一起?”

他又低头去亲祝宜清歪出卫衣领口的皮肤,祝宜清很乖地仰起脖子给他亲,无意识地哼出几个好听的音节。

气氛不能再好了,梁书绎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手向下探去,覆上牛仔裤的裤扣。

“不……”祝宜清猛地惊醒。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祝宜清护住裤腰,表情有些惊恐。这可不是简单的“互相帮助”,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让梁书绎看到自己畸形的下体,更不确定他能不能接受。

“不碰别的,说好了今晚只用手,”梁书绎解开他的裤扣,手搭在内裤边上,扬了下眉,“怕我说话不算数?”

祝宜清一边摇头否认,一边拒不松手。

直到梁书绎强硬地拉开他的内裤,露出阴茎,内裤边卡在略显干瘪的囊袋上,囊袋后面的东西则一点没露,似乎是为了给他留下安全感。

这样……应该是可以的吧?祝宜清在侥幸中松了口气。

见他没有反抗,宽大的手掌便将肉粉色的阴茎一整个拢住了,梁书绎面容温柔,上身覆上来,将他拥入自己的影子里,和他额头相抵。

不知是谁在发热,额头的温度竟有差距。

大概是自己又开始发低烧了。梁书绎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掌住祝宜清的后颈,明知道他不会躲,还是不由自主地加了手劲。

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拇指指腹打着圈,发放奖励似地,反复擦过祝宜清湿透的马眼,叫他:“乖乖。”

贴着呼吸,近在咫尺的两个字,落在祝宜清耳边,却仿佛是来自于某个经年旧梦。

他张了张嘴,一行泪沿着太阳穴,滑进枕头里。

从小到大,有太多人说祝宜清乖,他的小名也叫乖乖,家人和熟悉的长辈到现在还是这么叫他。但梁书绎一直都是叫他的大名,若是亲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