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给他舒服,而是随意的拨弄,像是在研究人体构造,偶尔剥开包皮,点到即止地碰一下那枚小小的蒂头。

祝宜清的阴蒂很敏感,即便没有被认真对待,痒和麻的感觉也能让他穴里快速蓄满水液,肉缝夹不住的,尽数滴在了男人手腕上。

男人似乎是生气了,欺负阴蒂的动作就此停下,转而扇了一下白软的臀瓣,把那股淫水抹上去。祝宜清的快乐被迫中断,他小声哼叫着,小腿不自觉地蹬动,挺着下身,往男人的手里送。

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

很奇怪,男人的触碰分明是陌生的,握在小腿上的那只手一点都不温柔,但祝宜清并不害怕他,也不想逃离,甚至出声恳求:“就再摸一下,好不好。“

……

天光大亮,祝宜清在空虚和茫然中醒来。

他很快认出来,这里是梁书绎家的次卧,也是梁书沅的房间。

梁书沅不怎么在这里住,但梁书绎还是为他准备了卧室。床头的相框里夹着梁书沅上小学时画的简笔画这种珍藏孩子童年画作的行为一般是家长们的喜好,但梁书绎作为哥哥,也会这样做。

小时候,祝宜清和梁书沅一起上过奥数班和绘画班。

这两个补习班从二年级一直坚持上到了初一,祝宜清终于承认自己没有一点绘画天赋,素描的透视总是有问题,对着白纸脑袋一片空白,很挫败,于是他把绘画班停掉了,只上对他来说得心应手的奥数班。

梁书沅和他刚好相反,他越来越讨厌数学,也越来越喜欢画画,从那时就下决心要走这条路。

那是祝宜清和梁书沅人生中的第一次“分道扬镳”。

祝宜清永远记得那天,他的最后一堂素描课结束了,本来应该和梁书沅一起走路回家,但两人并肩走出教室时,看到梁书绎等在外面。

“哥哥!”梁书沅跑过去抱他。

梁书绎接过他背上的画板,捏了一下他的耳朵,说:“我们今天去外婆家吃饭,直接过去。”

“那哥哥是骑车来接我的嘛。”

梁书绎拿出湿巾,帮他擦脸上不小心沾到的铅笔灰,“当然。”

“太好了!”

道别后,梁书绎骑车带着梁书沅走了,祝宜清一个人走回家。

祝宜清从小就是个有点敏感的小孩,好朋友抛下他走了,他或许会因为这件小事伤心一小会儿,当然他也不会真的去怪梁书沅。

不过那天,他却被另一件小事占据了心情,一边开心,一边伤心。

梁书绎在开完自行车锁之后,忽然停了一下,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块泡泡糖,说:“周末愉快,小祝同学。”

十六岁的梁书绎是平凡又不平凡的。

他周一到周五穿附中的校服,周末经常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T恤,骑车去上补习班,或是去球场打球。他比同龄人看起来要沉稳一些,有很多值得细数的优秀,在祝宜清稚嫩的童年里,成为他第一个崇拜的对象。

祝宜清知道,如果梁书绎有一大把泡泡糖,他会给祝宜清一块,然后把剩下的都给梁书沅。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他又不像一些讨厌的大人,会因为哪个孩子更乖、成绩更好,就给那个孩子更多更好的东西,梁书绎这么做,只是因为他是梁书沅的哥哥,不是祝宜清的。

十二岁的祝宜清就明白这个道理,很多年后的祝宜清只会更加明白。

可仅仅是“明白”,在很多时候是无济于事的,祝宜清反复咀嚼事实和道理,也还是想这个想了十几年。

“如果他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晃神之间,相框旁边的手机开始振动,是祝宜清周六的闹钟,九点钟响。他摸过手机,关掉闹钟,看到梁书绎一个小时前发的消息:

- 好好睡一觉,我去医院了。

- 冰箱里有三明治,醒了热一下吃。

内裤里一片湿黏,触感难以忽略,祝宜清回复完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