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敢说话。
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我们全都被你面前的女人用报纸打晕了,所以听不到对讲机的声音”?
算了吧,绝对会被长官当成神经病并质疑业务能力的。
但偏偏有人不懂萩原研二沉默背后的思绪。
一个入职不太久的机动队新人颤巍巍举手,指着赖川黄泉试图为萩原研二主持公道:“长官,这个女人袭警。”
机动队长官扭头看了眼几步外满脸委屈的赖川黄泉,又看了眼正低头系领口的萩原研二,诡异地陷入了沉默。
……你们是认真的吗。
这么一个弱女子,当着你们这么多警员的面,劫色了你们队长,而且是把上衣都扒开还压出印子的那种?
后知后觉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刚才开口的小警员怯生生收回手,也陷入了沉默。
小警员:队长,我刚刚是不是不该说话。
萩原研二:……你猜。
空气里弥漫着可怕的沉默和尴尬,蹑手蹑脚打算逃跑的赖川黄泉被微笑着的萩原研二握住手腕一把拽了回去。
赖川黄泉用另一只手扣着萩原的手指,试图把自己的手从对方掌心里挣脱出来。
赖川黄泉小声威胁:“放手!”
但萩原研二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目不斜视地与长官微笑对视,俨然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唔……”
众人身后的走道尽头,上一位试图逮捕赖川黄泉的卷发警官抽动了下手指,捂着额头晃悠悠从冰凉的地板上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