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会,才咬牙切齿道:“没错我吃了,怎样。”而且吃得干干净净。

明明苦得要死,但他还是用水灌着全部强咽了下去。

萩原研二只是笑着耸肩,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被浪花模糊的海岸线随日月交替一点点更变,春风悄悄变更了方向,心头绽放的花悄然变味。萩原研二注意到了松消散在空气中异变,但他不想点破,也不想提醒。

骤响的手机铃声打散了萩原研二的思绪,是赖川黄泉打来的,她终于睡饱从被窝里坐起身。

接通电话,终于从疲劳中恢复活力的女人气呼呼在电话那头一一数落萩原研二的行为。

萩原研二没有顶嘴,赖川黄泉说他什么,他都笑着道歉。聪明地迂回绕过赖川黄泉让他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的话题,萩原研二用美味料理做诱饵,引.诱软面包主动钻进他的陷阱。

挂断电话,思绪也被拉进回忆。

赖川黄泉咋咋呼呼的像一只容易生气的小博美,但其实从里到外都软到不行,每次都只能被欺负。

每次被欺负都闹个不停,有时候被欺负得狠了还会哭,哭得厉害的时候还会对着他拳打脚踢。

胸腔内未熄的火焰开始窜动,烧得萩原研二喉咙发干。他仰头一口气喝光桌子上的矿泉水,已经在期待下班了。等会带赖川黄泉去吃生鱼片吧,要好好哄一哄才行,这样才能吃到更多美味的面包料理。

另一边,已经坐在沙发上大快朵颐的赖川黄泉再次收到管理员的讯息。

这是管理员被屏蔽的第十五天,他中途试过联系赖川黄泉,但她无一例外都选择了沉默这是她无声的抗议。

管理员翻阅过最近一位被救济目标的死亡时间,便也随了赖川黄泉去。

但昨天下午,大概饭点时分,来自赖川黄泉的身体和情绪方面的数据出现乱码,类似于电波信号被干扰。

这个现象很久以前也曾出现过。

管理员知道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