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捆得极紧,寸头男摸索半天才用防身带的刀把绳子割开。
绳子断开的瞬间,你吃痛的呜咽了一声,寸头男下意识的放下刀,凑过来安抚你。
而刀,被另外一只手掌捡起。
咚
手起刀落。
在你的尖叫中,班长喟叹出声,他把脸上溅上的血迹抹掉,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腕,一把将刀插在墙壁的缝隙里。
过大的力量下,刀柄还在微微颤鸣。
「很好」
「刀很利」
-
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不知道寸头男是不是死了,只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壁逃跑,可双腿长久没走路,根本没有力气,几次要跌倒下去。
刀刃割过墙壁发出滋啦声。
班长高鼻梁薄眼皮,天生的冷淡疏离,就在你身后几步的位置漫不经心的跟着你,猫抓老鼠一般慵懒的等着你自己倒下去。
「跑,继续跑」
「被抓到了我就弄死你」
恐惧里,你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清晰的听到。
黑洞洞的废弃宿舍楼道像是没有尽头一般,惧意层层生出,你扶着楼梯拼命往上走,每走一步,腿都在发抖,像是马上就要软下去。
你来到了天台。
班长跟在你身后,仿佛没兴趣了一般,把还沾着滑腻鲜血的刀扔到你脚边,满意的看着你踩到之后摔倒。
他一把将你拽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故意跑到天台……」
「是想让我在这里弄你?」
-
黄昏已经渐渐沉了下去,最后的光亮湮没在天际线下,浓重黑暗包裹了整个宿舍楼天台。
班长把你按在摇摇欲坠的阑干上。
灰尘积存的红漆细阑干剧烈晃动了一下,往下是几十米的宿舍楼高,仿佛下一刻就会承受不住你们的重量掉下去。
「放我下去……班长,求你,我害怕」你止不住哭出来。
这个疯子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垂眸看你的目光,仿佛是第一次送你回家,向你表白的时候。
你当时恐惧的拒绝了,班长面色骤然难看下去,把你按在昏暗的楼道里欺辱。
他骂你不知好歹,他还说你该庆幸给你给你开(一二三)苞的人是他,要是别人,他非要把你们都弄死。
夜晚宿舍楼天台上,细细的风声似乎刮得身下的阑干都在晃动,你整个人也在抖,不断求班长把你放下来。
在其他人面前温和稳重的班长,此刻把膝盖强制压在你双腿之间,以一种极其强势侵略性的姿态分开你的腿。
「怕什么」
「待会我会抓紧你……」
他满不在乎的嗤笑,俯身/你透红的眼尾,鼻息之间都是你让他沉溺发疯的味道。
太香了。
想在这里把你活活玩死……
77 侵犯庶妹妹的二世祖嫡兄&贵胄禁脔你
被逼着跟魏徵时,你才刚及笄。
暴雨壁栗剥落的淹下来,黑漆的枝桠被砸断跌落,裹着泥点子烂入水洼里。
魏徵蛮横的把门撞开,和狐朋狗友在外招摇了一天,回来就醉醺醺的压在你身上,重量几乎把你压死。
「妹妹真软」
他低声喟叹,像条野狗畜牲般埋在你脖颈处嗅,痴迷沉湎,大手摸到你腕子间把捆住你的粗糙麻绳松开。
麻绳松开的一瞬,你疲惫至极的跌进魏徵怀里,手腕酸疼的几乎废掉,抬都抬不起来。
面颊上昨夜咬出来的齿痕凄惨未消,你被揉的松松散散的里衣间隐约可见肉皮,尽是斑驳一片的痕迹。
几乎是被这位金镶玉裹的京城二世祖糟蹋的不成样子。
烂醉如泥的滚烫酒气喷洒在你耳侧,魏徵哼笑着再次强制把你按住,动作间透出不清醒的蓬勃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