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娇气成这样”

阿格拉一向不耐烦哄你,“又哭,咬一口真是委屈你了”

他直到玩得尽兴了才带你回去,正巧撞见了提前回来的柯克兰,年长阿格拉十多岁的男人眉眼间略显疲惫,抬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哥你最近怎么了”阿格拉搂着你问柯克兰。

“看起来有点累,没休息好?”

柯克兰狭长的碧眸微眯,目光落在你身上。

鸦发间别着一株毡绒玫瑰,乌压压的垂下披散,素白的面容上最显眼的,就是那被咬出来的清晰齿痕。

此刻这痕迹已经变得有些淤青,凄惨可怜,可见阿格拉下嘴是极不知轻重的。

自鸣钟上方的玻璃格子里透出两方腻滞的灯光,虚虚的沉下来,男人垂眸盯着手中的杯子,玻璃杯似乎也染上了温黄的光线,随着冰块的加入,里面的水逐渐的溢出,漫到掌上一片湿润……

“压力有些大而已”

说罢,柯克兰看了你们一眼就离开了。

-

随后几日,阿格拉又抓着你去看了几次斗犬,在激烈的赌博中,意外发生了。

阿格拉被发疯的犬只咬了。

斗赢的狗像是咬红了眼,把另外一只斗犬咬死之后,骤然朝孱弱的你扑过来。

那只狗扑上来的瞬间,阿格拉一把将你扯到身后。

面目狰狞的狗一口咬在了阿格拉的手臂上,皮肉径直被咬裂撕开,你金尊玉贵的小主人疼的龇牙咧嘴。

当夜医生来来往往,浓烈苦涩的药味铺陈开来,弥漫在鼻息之间。

你愧疚的跪坐在他身侧,阿格拉疼的厉害了,总是要用另一条完好的手臂掐你一把。

你哭哭啼啼的道歉,阿格拉又说让你别担心,他死不了,还要留着命弄你。

阿格拉在床上休养消停了几日,就开始催促着你伺候他。

你按照他的要求跨骑到他腰腹间……

阿格拉不耐烦你缓慢的速度,忍得额头上爆出筋条,喘息粗重紊乱,一直嚷嚷着让你快点。

“慢的要死,要不是这会胳膊还疼,我就把你按着……”

“都是因为你我才受伤!躲什么躲!使点劲坐下去!”

柯克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你坐在他弟弟腰间,皱着细细的眉像是吃不消一样面颊上浸出细细的薄红。

可惜哑口不能出声,不能给男人助兴……

“跟我过来”柯克兰打断你们的动作,拧眉似乎隐忍厌烦到了极致。

-

你们进了一墙之隔的侧室,柯克兰扯了一下领口松开,似乎有些燥意般露出凸起的喉结。

“我弟弟被伤成这样”

“听说是为了你”

你像是被训斥的小孩子一般,身高还不到他胸口处,眼圈泛红,像是被欺辱过的可怜幼兔。

柯克兰厌烦你这个样子,他俯身陡然逼近,掐着你的下颌抬起逼你与他对视。

“你和阿格拉刚才在做什么?”

“你一个奴隶,也敢骑到主人身上?”他似笑非笑,碧色眼眸黑沉沉的盯着你,意味不明。

你清楚这种眼神。

太清楚了。

“趴下去”

你没反应过来,迟钝的没有动作。

下一刻,一股大力袭来把你按趴下去……

-

此后一连几日,柯克兰在探望过阿格拉之后,都会把你叫到侧室操一顿。

男人袖子卷到一半,手臂线条流畅优雅,健壮的肌腱极具力量感和侵略性,狠戾的掐着你的脖子压在侧室的桌案上。

他眯着眼无视你的难受,一味沉溺在情欲中......

这种发泄压力的方法确实不错。

柯克兰把你撞的哭出来,泪水涟涟,口中吐出不成串的呜咽。

阿格拉就在一墙之隔的病房里休息,作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