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待遇越好,你就越害怕,万一发现你是假怀孕……你能想象塞胡的手段。

守卫森严的基地根本不可能让你有机会逃出去,你和塞胡共处一室,只能硬着头皮去靠近讨好他。

可不管你有多努力,塞胡最多也只是偶尔给你一个眼神,不再只把你当做一个摆设,仅此而已。

塞胡处理伤口的时候正巧撞到你下楼。

腹部缠着白色绷带,弹孔中的肌肉像是被搅烂了一样狰狞,这道撕开的伤口叠在其他陈年的疤痕上,虫类的爬痕一般狰狞,塞胡皱着眉把染血的绷带换掉。

你没什么感触,却依然错愕的表现出几乎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湿着眼眶望他,你这样子,会让人误以为你很难过。

像是你在心疼他。

在塞胡从小的教育中,这被视为软弱。

塞胡眼色有些古怪。

“过来”他声音有些干哑。

你缓慢的移步过去,走到他身边时被拽着坐下去。

塞胡突然倾身过去,侧脸显出清晰干净的下颌线,他趴在你的腹部侧耳去听。

你不知道他在听什么,不清楚这两个月大的“孩子”是不是该有胎动,只是僵硬的任凭他趴在你的腹部。

“这个孩子生下来后,我会做它的教父”

你听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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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胡这段时间显然是很忙碌,很少在基地见到他的身影,时间一日日过去,你肚子里的“孩子”始终不显怀,这引来了其他人怀疑的目光。

半夜恍然的醒来,你发现床边站立着颀长的躯干,温黄的床头灯铺泻着他的身影。

男人身上还带着肃杀危险的硝烟味,眼下带着疲惫的青黑,大概是太累了,走错了房间。

你还没来得及躲闪,塞胡就骤然倒下。

你着实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男性的重量压在你身上,沉重的肌肉骨骼咯的你生疼,你被压得喘不过气,拼命的从他身下钻出来。

你靠在枕头上休息了一下,低下眉眼看着这个只要你假怀孕的事情暴露,就会随时杀了你的男人。

犹豫了片刻,你就把塞胡拖到被褥里,给他盖上被子,接着,钻进了他怀里。

天边都泛起鱼肚白,你却躺在他怀里迟迟睡不着,想翻身换个姿势,却骤然被准确的掐住了手腕。

手掌以暴虐捏碎的力度,猛地掐在你细白的腕子上,疼的你皱起工细的眉眼。

你本能的慌乱了一下,侧头看去,塞胡却并没有醒来,你不敢再动弹,僵着身子闭上了眼。

翌日塞胡醒来,你睡在他怀里。

乌发虚虚散乱在脂白的面容边,粉腮边初熟浆果般的霞色一直浸到鬓角里去,连呼吸声都带着模糊的娇意。

根据调查,他的弟弟在过去的几年里醒来都会看到这样的你。

男人岩石般寡冷的眸子眯起,并不打算把你叫醒。

弟弟死了没几天,他却从弟弟女人的床上醒来了。

“晨(一二三)薄了……”

你像是被他的起身的动作带醒了,声音还有些哑,初醒的漆色眸子盯着塞胡的胯下,小手下意识的探过去,握住那根几乎抓不住的东西。

塞胡才注意到自己在晨(一二三)薄。

对你晨(一二三)薄。

你只帮了他几下,就骤然清醒过来一般,呜咽了一声突然缩回手脚。

“对不起,我还以为是……”你状似慌乱的蜷缩进被子里,像是被吓到的鹌鹑一样,连眼睛都不敢露出来。

你认错人了。

塞胡紧睨着你,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他从未如此烦躁。

黑色大理石岩铺陈的浴室,凉水兜头冲下来,却丝毫不能缓解下腹不断腾起翻滚的燥热。

水沿着肌理骨骼划下,手背上缕缕青筋绷出浮现,下腹的火却越烧越旺。

塞胡闭上眼,此刻只该回到卧房把你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