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中的怪物不紧不慢的跟着你,直到你绝望的再也挪动不了步伐。
“跑,继续”
低沉的鸮声隐隐此起彼伏,树木血红,枝桠间缠绕着黑色的长链,蛇类般蜿蜒着从枝间垂下,你倏地被脚下的碎石绊了一下,腿一软摔倒再也爬不起来。
脚腕骤然被抓住,你慌乱的抬眼,看到了雾中精壮的怪物,你的枕边人。
他在这里捉到你,于是把你按在这里野(一二三)合。
地上锋利的草叶磨蹭在你露出的皮肉上,像是生钝的小刀般平扁尖利,把手腕间划破浸出小小的殷红血珠子。
“跑到这里来?你是故意勾引我对不对?”硕大的怪物咧开嘴朝你笑。
虚软的腿被吊在垂下的锁链上,你需要费尽全力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破旧的工服撕裂,你只能发出痛苦沉闷的喘息,为这场性(一二三)事添上了死亡的气息。
被抓回军工厂之后,你整日被拴在厂长的脚边奄奄一息,整日里承受着怪物般可怕的重量,那段日子简直不堪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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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工人从食堂回来时,眼眶像是干枯了下去般滞涩虚浮,连脸上最后一点红润也没有了。
你自然知道他们在食堂看到了什么,但也并不关心,你习惯了这样的事情,眯着眼靠着墙角休息,而那些新工人在努力缓过来一些之后,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在上工铃打响之后停止,你起身回到生产线上。
即使到了夜间,军工厂也依然没有停下运转,厂长走出办公室,斧头和锁链的压迫声响几乎凿进所有工人的骨髓里。
他的目光落在你周边新工人的方向,被视线逡巡过去的人都颤抖了手下的工作。
不怪他们胆怯,即使面对过厂长无数次,你也会胆颤恐惧,每次私密性事,你都是克服着惧意去容纳这个怪物的。
在你们埋头工作时,厂长又拽出一个疲惫到懈怠的工人,一声令下,那人便被管理者拽到外面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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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新工人们的逃亡计划。
他们就在你周边聚集商讨,私下里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被你记下,接着,被你暗地里禀告给厂长。
你汇报着新工人的计划,厂长则漫不经心的把手指按进你口中大力的翻搅。
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面颊流过脖颈,滴落在素色的工服上,厂长的手指越发深入,似乎想要去触碰里面紧嫩的喉咙,眼眶湿润,你拼命压抑住反呕感。
“然后呢,他们要做什么”厂长无视你的难受。
你是厂长随意使用的性容器,同时也是工人里的奸细,为了苟活下去,你出卖了许多试图逃跑的人。
“你一直很聪明”厂长夸赞。
话音未落,整座工厂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鸣声,随即,所有光亮灭了下去。
跳闸了。
和你汇报的不同,新工人的计划居然提前了。
没有一丝光亮,你完全看不到黑暗中的事物,只能模糊的听到哗啦的声音,接着,你被一股大力强按着跌坐了下去。
“大人……不要绑我”
你隐约知道他的想法,可娇弱的祈怜并没有扭转厂长的决定,他把你的四肢全部被死死绑在桌脚。
“回来的时候,我会检查你”
凉糙的大手拍了拍你的脸。
你自然知道他要检查什么,无非是够不够湿润,能不能直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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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刀斧砍在皮肉上的沉闷声音,骨骼森白碎裂,几乎让你不自觉的战栗。
你想要捂住耳朵不去听这梦魇般的叫声,可锁链的桎梏下,连抬手都做不到。
倘若出了意外,你连自保都做不到。
所以,当有人推开厂长室进来时,你瞬间紧绷了情绪,你太熟悉厂长的步伐了,轻易就辨别出了这个人不是厂长。
但是他却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