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你苍白的小脸惊慌失措,挣脱不开桎梏,对于强大的魔族几乎完全一无所知,只有本能的恐惧。
他垂眸虚虚扫你一眼。
「伺候枕席」
仅仅是一个告知。
魔君没有放过你,而是把你强行带回了魔界禁地中关押。
禁地经年苦寒,而魔君身上更加噬骨的寒意时常把你冻得面色苍白,每每强迫和你亲昵,都让你痛苦不堪。
「吾妻该如何唤本尊?嗯?」
「继续唤」
「把舌头吐出来」
魔君按照人族的称呼,以你的夫君自居,强悍的法力震慑三界不敢来犯,他就终日在禁地中逼着你痴缠。
而你自然不愿意待在他身边,试图逃离魔界之后,你被废掉了一身的修为,完全沦为无能的凡人,锁在脚腕和腰肢上的沉重锁环也很少能被放开。
禁地里终年死寂再无其他生灵,你已经是个凡人,当然承受不住同魔族交欢的辛劳,锁链不断拖动激烈晃响,皮肉上淤青痕迹越积越多,凄惨可怜却不被疼惜。
魔君强健的身躯几乎把你的骨骼都撞坏,残忍的魔性在强迫你的痴缠中越发欲壑难填,倘若有日,你被彻底玩废……
魔君会把你撕坏,一口一口的缓慢吞咽下去,用来满足他对你蓬勃难以克制的食欲。
魔君一瞬不瞬的睥睨着你潮红的面颊,他面无表情的睥睨着你,停下动作不允许你达到极乐。
魔君问你是否心悦他,还是只喜欢他给你的快感。
「给我,夫君,给我」
你半眯着妩媚潋滟的秀目,浑浑噩噩完全沉溺在快感中不知其他,只知道按照往日那般讨好,可却招致怒意的欺凌,重重压进被褥里不得喘息......
最终,你沦为魔君困在卧榻上宠爱,数年不见天日的禁脔。
PS: 出自点梗by年年
212 窝藏巫师的下场,是被阴暗的他咬得一身痕迹
大着肚子的你…又被配偶弄伤了。
回到林中木屋里,宽大的帽檐掀开,露出男人硬朗俊美的面庞。
黑袍包裹下的肌肉线条清晰优越,金属肩链在胸前垂下仿佛是莫测的纹路,他整个人仿佛是一头危险强悍到极致的雄性黑豹。
察觉到木屋中的一些异常之后,他放下带回来的草药和猎物。
「我的妻子」
低沉浑厚的声音仿佛是岩石般压下来,令人窒息,他眼角压下来,锋利阴沉的眸光几乎要凝成实质,缓缓扫向瑟瑟发抖的配偶你。
柔若无骨的小手捂着被撑的高高隆起的腹部,浑身凄惨的牙印实在是可怜,一眼看出孕期也是备受丈夫的疼爱。
「你在害怕我?」
你不该害怕他的。
当初是你亲手把重伤的他捡回来,不相信他就是巫师的传言,在猎巫运动中竭尽全力的保护他为他开脱,甚至为了给他摆脱嫌疑,谎称他不是外来人,而是你的丈夫。
可后来呢......你发现他确实是个巫师。
而这时已经躲不掉了。
你只能被恩将仇报的男人拉扯着脚踝上的锁链,摁在身下弄大了肚子,奖励你的救命之恩。
「不是说我是你的丈夫?现在怎么哭的这么惨,是在欲擒故纵?」
「把眼睁开!你敢晕过去试试!」
-
你不该救他的。
你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异乡人。
窗边床褥上坐着的男人重伤未愈,野性俊美的面庞线条感凌厉不好惹,古典雕塑式样的高挺直鼻,小麦色的皮肤仿佛是林中蓄势待发的雄性野兽,即使是受伤的状态,他的危险性也让人悚然不敢靠近。
「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
你对着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露出了一个温吞的笑,轻柔如水的声音仿佛石膏圣母像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