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压在那处依然没有消散的吻痕上,邓崇眼色瞬冷,静脉从小麦色的手背上爬起凸现,猝然的怒火下每一根筋都蜿蜒可见。

「姜同学」

他一字一顿吐出你的名字,目光一寸一寸彻骨的冷意扫过你失色的面颊,此刻捉摸不透的情绪更为瘆人恐怖。

「你把我专用的东西给别人用了?」

-

邓婴到处找不到你。

也许你是躲着他,躲得很好,让他没有找到。

根本不可能去想,你是被关在一向不近女色的兄长卧房里。

「和未成年发生关系,你真是好样的,师德败坏举报上去,你的工作也不用做了吧」

颠倒是非,轻而易举的威胁你。

「是他逼我的」

「是邓婴」

手腕被吊起来,嘶哑的嗓子无力的解释着,在男人的怒火下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腰肢被大掌掐着抬起,暴怒下的力道,腰侧已经留下了青紫的淤青,而更惨的是薄薄的软腹,被强行撑到鼓起狰狞又迅速平落下去,仿佛是反复的强制受燚孕又产子一般的惨状。

极好的隔音条件下,你崩溃的哭声根本传不出去,没有人知道你被关在这里,做日日被贯穿腹部的性燚奴,里里外外都被强制性染上他的味道……

「他能满足你吗?他到过这里,或者再深一点,嗯?」

从未有过的怒火几乎吞没了理智,邓崇本不该表现出这样的情绪,可看着你满脸泪痕,被他占有着还想要离开的样子,那股烦躁厌恶还是充斥了胸腔。

体力的不相称下,你已经昏过去了,男人却还是不满足。

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只要认为你的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会掰开你的腿。

甚至,他亲手给你梳了双马尾,拽着你的马尾辫逼你穿上水手服让他享受。

他在和你一起回忆高中的记忆,可你很明显就是不喜欢,也不想回忆,怕他怕的要死,只想离开,甚至为了逃走,从二楼的窗户上摔了下来……

「腿断了」

「你自找的」

你醒来之后,只看到脸色铁青的邓崇。

工作繁忙,他只交代了护工几句就要离开,可你细弱的声音却让他推开病房门的手收了回来。

「水…」

现在的你真的很无助啊,像是个被扯断手脚后扔进垃圾桶里的废弃玩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听到你的哀求之后,护工立刻去倒了一杯水,可这水在下一刻却被邓崇接了过去。

「把嘴张开」

你乖巧的,没有抗拒的被他喂水,双腿动不了,再大的恐惧也只压抑下去,依赖一旁的邓崇……

接下来的一个月,护工被撤走了,日理万机的集团负责人就这样把办公室搬进了你的病房里,处理公务的同时亲手照顾着你。

「我的腿还有多久能好…」

邓崇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你。

他似乎不喜欢你这样关心你的康复日期,就任由你这样像个废物一样躺在病床上,吃喝拉撒都要靠他帮你解决。

全心全意的依赖,仰仗着他。

「我的腿还能好吗」

可你却以为自己的腿是彻底断掉了,绝望的看着天花板。

「我的腿断了,能不能放了我」

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意识到邓崇不可能放了你之后,你绝望的流泪,嘶哑难听的声音,指控着坐在你身侧的邓崇。

「你们一家子,都是畜生」

「你们都会遭报应的」

男人手中给你削苹果的刀停住,他抬眼看你。

「话不要说这么难听」

「姜同学以后可是要给畜牲生小畜牲的」

……

冰水倒入杯中,刚洗完澡的邓崇抿了几口。

精壮的上半身赤裸袒露,线条清晰流畅的背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