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不是我,你还敢把强奸的事按我头上?!」
暴怒的男人强制性的控制住你所有动作,你想要挣扎,可瞬间被掐住脆弱的咽喉,呼吸困难,像是要被他逼死在后座狭窄的空间里,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姜小姐不是想要我强奸的证据?!把腿打开,我现在就可以干得你有一肚子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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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之前,你的妹妹被侵犯了。
性侵案发生在一家高档会所里,有钱人纸醉金迷的销金窟滋养着原始的兽性,最终,魔爪伸向了你在那里做服务员的妹妹。
被灌了很多酒之后,你妹妹神志不清,对那个强奸犯身份的唯一记忆,就是服务人员对他的称呼。
廖老板。
案件发生后,你们崩溃的报警寻求帮助,却被通知会所的摄像头当晚突然坏掉了,其他各种证据也在一夜之间被销毁的所剩无几。
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那个称呼。
你查询了会所的老板,确实姓廖。
廖应钦。
这座城市中最为人所知的姓氏,无孔不入的势力渗透了这片地域经济的每个神经末梢,权力和金钱堆砌出来的强悍关系网络,已经跋扈到了干涉司法的地步。
你用尽了所有能拿到的证据,也只获得了和廖应钦见面一个小时的机会。
「姜小姐」
办公桌后的男人向后仰靠着座椅,臂肘朝后压在鳄鱼皮包裹装饰的扶手上。
十指交叉漫不经心的姿态,手腕间的黑金表盘机芯硬朗交错,彰显着腕表所有者肉食者暴徒的身份,可以说是极其符合刻板印象中沉溺在体液纠缠中的商人形象。
「这些都是你妹妹一面之词,有什么证据?监控?还是其他人证物证」
廖应钦的名声不算好,狠辣果决的手段把不少竞争对手置于死地,才扩张到如今金融巨兽无可动摇的位置,这些,都在新闻报纸中写的一清二楚,根本无所谓舆论的争议。
高不可攀的社会地位,甚至可以说,廖应钦肯出现在你这个受害者家属面前,允许你出言质问他,就已经算是最大的宽容。
「那天晚上你去了那个会所,时间几乎和性侵案重合,出来之后还换了衣服」
你双手压在桌面上,娇小的身子几乎要越过桌面去质问他。
「所以呢,还有没有更多的证据?」他嗤笑。
「当晚的监控也突然坏掉了,能有这么巧合?是你这个老板安排人损坏的对吧」
你不断的摆出单薄的说辞,看似是主动出击,但其实在廖应钦面前完全处于弱势。
「监控坏了也能说和我有关系?」
廖应钦掀开眼皮看你。
他似乎已经有些厌烦,不打算继续和你浪费时间。
「姜小姐,你还有什么话就快说」
你憎恨的视线剜过他的面庞,再咬牙切齿也没办法,证据被销毁的一干二净,廖应钦轻而易举就避开了法律的审判。
可你没有放弃,继续靠着自己的能力寻找着突破口,经常在各种地方堵着廖应钦,努力的用各种话术套他的话。
廖应钦自然是不胜其烦,他抬抬手,就给你增添泰山压顶般的阻力。
所有人都在远离你,劝你就此罢休,甚至都没有律师愿意接你这份棘手的工作。
因此,哪怕是在法庭上,你也依然是在孤军奋战。
开庭之后全场廖应钦几乎没说半句话,都是他的律师在对你进行羞辱和指责,一句一句的为廖应钦洗脱嫌疑。
到了最后,你也只能呆呆的坐在原告席位上,无力的目睹廖应钦和他的律师离开座位。
「廖应钦,我妹妹才成年不久,你没有一点人性吗」
从法庭里出来之后,你扶着走廊墙壁蹲下去,浑身仿佛卸了力般虚软。
几个月以来寻凶的磋磨和劳累已经让你越发憔悴,开庭之前连夜失眠,眼皮已经有些鱼泡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