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尼达斯目光晦暗不明,他不该这样发怒的,你只是一个被他锁着的盗贼,哪怕是之前人尽可夫,以后只要锁起来,也不怕你不安分。
可是那股无名火就像是野草般根本压不下去,甚至已经吞噬了理智,他扔下其他公务回来,把你拽起来质问。
「不是的,不是的」
你被拽着手腕,无力的蹬着被单想要从他手中逃脱出来。
「只给你做妻子......只有你」
「只有你呜呜呜只有过你」
可这却根本不能安抚住奥尼达斯的情绪,他眼中是赤色的嫉恨,压低的眼皮视线锋利的刮过你恐慌发憷的小脸,将你失措的谎言一收眼底。
无处宣泄的占有欲望催促着他,找到一个方法在你身上打上他的烙印,证明你是他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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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尼达斯宣布了你和他的婚事。
斯巴达男性以勇猛强健为荣耀,同时认为健康能干的女性才是合格的配偶,可奥尼达斯作为斯巴达人中最骁勇善战的勇士,迎娶的妻子却是你这样孱弱的东方人。
甚至,你还不愿意作为他的配偶。
「可以放我走吗」
城邦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和执政官都到场恭贺,宾客繁多的婚礼仪式上,红色石榴果和橄榄馥郁芬香,你披着白纱被逼着宣誓,头顶的金质葵花环仿佛有万斤重,压得你抬不起头。
婚礼进行到一半,你还没有死心,哀求你的丈夫放你离开。
奥尼达斯面上的笑意没有改变,猫眼石绿松石以及玛瑙镶嵌的垂链顺着肌肉线条华丽的流淌下来,刺绣金钱的布料在灿烈的日光下仿佛是地中海领域的神明。
宽厚温热的手掌贴着你的面颊堪称温和的给你揩去泪水,奥尼达斯俯身,当众把你抱起来让你坐在他的臂弯间,向所有人宣布你是他选择的配偶。
娇小易坏的你和这样体格粗燚硕的壮汉是完全不匹配的,恐怕新婚之夜都难捱过去,一次就会丧偶的程度。
可奥尼达斯就是要你做他的妻子,不仅如此,还要把你藏起来,只能被他注视,被他私藏。
婚礼上不合时宜的哀求最终反馈到你身上,让你在当晚吃了不少苦头,作为配偶却根本吃不消丈夫蓬勃过分的欲望。
甚至被逼到崩溃,你不知死活的选择了逃跑。
被抓回来之后,你泣不成声的求饶,被逼着硬撑起身子接受床笫之间的惩罚,含糊不清的求饶请求丈夫留下你的手脚。
你含着泪承诺再也不会逃跑了,可脸色铁青的男人根本不会再被你欺骗。
他把你压在床头欺压过去,吃掉你的泪水,接着不分轻重的继续蹂燚躏着你被他吃破皮的红唇,粗舌在你口中暴戾的翻搅,鲨鱼般的牙齿咬着你的舌肉恶狠狠的加重。
「为什么要离开」
待在他身边不好吗,你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你。
在你快要窒息的时候,奥尼达斯才放过你。
掰着你下颌的手掌已经因为怒意而遍布薄青的筋痕,他合眼极力的压抑着病态蔓延的情绪,可最终,依然是残忍的命令。
「把脚伸出来」
你绝望的闭上眼,在被断掉四肢的恐吓下,听到的却是咔哒一声。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扣在脚踝上冰冷彻骨的金属触感。
「四肢暂时给你留下,但是如果再有下次」
奥尼达斯的手掌压在你的腿骨上,粗粝的指腹似乎是在丈量你骨骼的易折程度。
「哪怕把你做成人彘,你也必须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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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惯偷,却满足了斯巴达人可怖的性燚欲。
帷幔笼罩住的高床软枕间是备受疼爱的禁宠,被折磨了一夜,你已经相当的疲惫,眼眶里遍布着密密麻麻的血丝,没有焦距的视线空洞的望着帷幔顶部。
即使你的丈夫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你面上也依然残存着尚未褪去的糜艳熏红,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