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打碎了一件瓷器,那个奴隶就理所应当被拖出去杀死。
你一阵恶寒,强忍着胃里的不适继续给他打理衣服,不经意抬头时又撞进那双眼睛中。
他眯着眼,抬手将你斜歪到一边鎏金镂空额饰摆正,意味深长,似乎带着警告的意味:“错了,就是要受惩罚。”
“包括你。”
……
你再一次趁他睡着时偷偷出去拿药时,翻了半天也找不到藏在砖头后的荷包,你后背发凉,有了不好的预感,颤颤巍巍几乎认命一般的挪回了寝殿。
果然,本该阖眼安睡的法老王现在却斜倚在王座上,泛着绿光的深邃眼睛带着明显的煞气,死死的锁在你身上。
他在等你。
虽然你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还是怯懦的向后退去,还没退出殿门,就被随后进来的奴隶押着拖到他身边。
他强硬的把你拽过来禁锢在怀里,一手把玩着你圆润透着浅粉的手指。
原本你留着略长的指甲,可是因为你第一夜时反抗太激励划伤了他,这指甲就被他按着剪掉了。
“阿姜猜猜,没有这个东西……”
荷包里的草花被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抿就把它捻成褐色的齑粉。
他摁住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的你,声音是风雨欲来的粘稠低沉。
“要多久你会有王嗣?”
(剧情2)
你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碎金莲花纹样的纱幔下不时传出浓重的哭腔,紧接着又像是被弄晕过去了般渐渐消失。
床脚雕刻着眼镜王蛇与鹰头荷鲁斯狰狞缠绕的浮像,褚石粉绘制的九柱神眼角用铅粉勾出突兀的黑色眼线,平静的目光直视着帷帐之内。
良久,男人才起身。
凌乱的床褥间你难受的微微痉挛着,双目都被弄的涣散无神,红肿的菱唇依然无意识的喃喃着求他放过你之类的话。
被玩的快要坏掉了啊。
既然承受不住代价,为什么还要背着他服用避孕的药丸呢……
简直不可原谅。
阿蒙塞赫暗色绿松石般的眼眸从上方睥睨着瘫软成一摊烂泥的你。
既然这么喜欢吃药……
他拍手,殿外守候的哑奴就用金制的托盘呈进来一碗汤药。
黑色的药汁盛了整整一大碗,散发着难以忽视的苦味。
你直觉那是些不好的东西,但在阿蒙塞赫面前根本无力反抗。
"呜"
褐色大手强硬的掰过你的面颊,不容反抗的掐着你的下颌把药灌下去!
苦涩的药汁因为你的挣扎不慎洒了一些出来,喝不下的部分从嘴角溢出,顺着纤白的脖颈缓缓淌下。
你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暴力压制下只能停下徒劳无用的挣扎,被迫吞咽下那碗可以让你变得乖顺的汤药。
强横的药效很快起了作用,你的眼尾可怜的洇着水红,在药物的支配下呜咽着抱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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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塞赫离开后,哑奴把你钳制起来清洗,他们像是温顺无言的羔羊般只悉心完成自己的任务,和你不会有半句交谈。
你累的睁不开眼,被按在水里浑身无力的任人清洗,困倦到了极点,可沉重的心思却让你难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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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的草药被销毁,在哑奴们无孔不入的监视下,稍稍有些异常的举动都会被报告给法老陛下,你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其它方法避孕。
在葵水两个月不来后,你本能的察觉到腹中可能已经多了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一个奴隶的孩子。
你不敢告诉阿蒙塞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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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恐惧和他同房了。
最初你用葵水的理由推托了几次,无奈的用其他方法帮他解决,可时日增长,他越来越不满,你也只能硬着头皮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