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我,我」
恐怖的粗糙触感疯狂的碾压过去,严丝合缝的打磨糟蹋,很快就让你的哭声变了个调,每一次,都是在惩罚你的不忠。
「老板,老板呜呜呜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好难受,放开我呜呜呜」
你坐在上面颠簸的绝望,疯狂的求饶挣扎,连带着头顶的吊环哗啦哗啦的被无力的拖动碰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一阵阵发黑的时候,才被一旁的操控者宽容的抱下来。
抽出纸巾,动作堪称温柔的给你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仿佛是终于恢复了他一贯的理性。
可被他揽在怀里的你却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在你影响下已经变得不平稳的呼吸,这是他高涨欲望的一个赤燚裸猩红的映射。
不是放过你。
只是改变了姿势,从一开始的骑在独木上,到现在让你像是溺水的人一般趴在这根浮木上。
纤弱的手腕依然被吊着,脚尖根本挨不到地面,下半身悬空了一小段被薛崇简控制着。
「不要,不要」
你用最后的力气挣扎向他求饶,可口中却被猛地塞入刚制作出来的湿漉漉原味,皱巴巴的布料被揉成一团,强硬的塞进你口中。
「卖家小姐的‘制作工具’还好吗」
薛崇简漫不经心的继续把内裤往你口中塞,斯文的脸,雕塑石刻般修长苍劲的手指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却是得心应手。
他闲聊的语气,在和你发生关系之前,像是真的在关心你一般的询问。
「它看起来很红,是要流血了吗」
「说起来卖家小姐真的很勤劳啊,经期也会努力工作,我想这里吐着血收缩的时候看起来一定会很骚」
薛崇简似乎情绪平静没有什么起伏,可他衬衣上卷,露出的半截褐色手臂上,蜿蜒而上的筋脉从手背一直暴涨凸起到脖颈的地步,忍耐欲望的过程中连带着额角都暴起细小的筋脉。
「呜」
你被堵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抗求饶的呜咽声全部被布料填在喉腔里,崩溃的被压在独木上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薛崇简附身检查了你的情况,似乎在好心的提议。
「它很美」
「卖家小姐怎么舍得每天给它这么大的工作量」
「既然您不是个合格的主人,那么以后,它由我来接管」
缓慢却不容置疑的语调,他败类暴徒的真面目已经表露无疑,仅仅用一句话,就强行夺过支配你身体中一部分的特权,暴戾的一举一动都在向你施加震慑的压迫性。
「呜啊啊啊」
薛崇简上层阶级的社会身份下,其实是个变态到购买别人的原味,认为卖家不忠之后,还要强行把对方拖到自己家里施加惩罚的疯子。
「现在,我要和我的所有物熟悉一下,劳烦阿姜把腰抬起来,让我看看里面受伤了没有」
「抬起来!」
-
薛崇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从电梯里出来,关门,坐进办公室里,连接监控的显示屏打开放在一边。
处理公务的间隙,薛崇简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监控屏幕里的你是如何被吊直身子,坐在独木上勤劳辛苦的给他制作原味的。
这都是他给你的惩罚,让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燚妇每天都被狠狠地满足,再也不敢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但他也依然很疼爱你啊,为了不让你累,每天仅仅只让你工作数十个小时就可以休息。
让你废掉双腿肿着*,满身被疼爱出来的错横淤痕,像是残废了般奄奄一息的趴在天鹅绒的地毯间迎接他回来。
每日傍晚,绿篱围合的庭院里响起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停车声,而之后,皮鞋踏过玄关间进入客厅中。
干净温暖的米白调客厅,稍深的杏色作为搭配温雅出奇,吊盆和落地窗外的森森绿植作为生活感的点缀,这处住宅相当考虑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