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探了探你的鼻息,你只是被憋昏了过去,没有死......

第二天你只以为自己是又做了场噩梦,没心没肺的起身出门。

而在你离开之后,薛崇简缓缓从床上起身。

铁锈增生的窗户只有一些微弱的通风作用,握手楼之前的楼距让阳光都显得分外奢侈,出租屋里狭小的空间让他只能简单的做一些恢复的运动。

腿脚终于有了些感觉,可薛崇简却并没有报警离开,窗户边枯死的植物影子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昏暗悚然到没有一丝感情,仿佛美式血浆片中虐杀人质的暴徒。

他在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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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掉以轻心了。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囚禁的是一个身强力壮,摆脱了束缚之后,随时有能力杀了你的男人。

「啊啊啊」

你的尖叫声贯彻狭小的出租屋。

逼仄的房间混乱的扔着贴身的衣物,像是被残暴的歹徒强行入室了一般。

尖锐刺耳的哭骂声到后来变成低声下气的哀求,嘶哑的嗓子仿佛是被硬生生塞入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看到我摆脱锁链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想拿刀杀了我,嗯?」

「荡燚妇」

你的瞳孔瞪大到骇人,简直不敢相信面前双眼赤红的男人是薛崇简。

滔天的怒火反馈在你身上,只给你留下一条死路,到最后你的嗓子像是完全被堵住了,没有一点呼吸的余地,崩溃的翻着白眼,最后的哀求卑微至极。

「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呜呜呜你走吧,你走吧」

「放开我,要死了,要死了」

这就不行了啊,那刚回来的时候,怎么敢想着去拿刀砍他呢。

掐在你颈子间的手臂上都是因为欲望而暴起的蟒状筋条,怒意跋扈残忍,男人睥睨着被糟蹋的快要昏死过去的你,音色深沉恐怖。

「放开你?呵,把你这个疯子放出去恐怕会危害社会」

一字一顿的语气,淬了有毒的药剂般扼住你的咽喉,漆黑不明的视线凛冽的打量着你,阴残的告知。

「我会好好看住你」

薛崇简知道你害怕什么,他相当的了解你,于是就用你最怕的凶器来惩罚,让你崩溃到就要跪下去给他磕头求他放过你。

会坏的。

肚子会破掉的。

「呜唔唔唔!」

凶残可怖的力道一直到把你玩到昏死过去,男人才不屑的松开掐着你颈子的手掌,大手转而扶着你的腰肢抬起来......

这么没用的东西,还敢大着胆子囚禁他,甚至在他挣脱了束缚之后,还试图杀了他。

蠢货。

被他玩一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崇简知道哪怕你按照他的要求去自首,也会无耻的在法庭上用精神问题来逃脱惩罚,于是干脆,他自己来惩罚你。

用一些......你恐惧至极的「私刑」。

你浑浑噩噩的被关在卧室里,薛崇简对你态度轻蔑,清理完后换上衣服离开之前,警告你安分的坐在床上,等他从公司回来继续做燚爱。

这两个字已经成为了你最害怕的噩梦,被提前告知了晚上要进行的「活动」,你甚至惶恐的需要用整个白天的时间来接受面对。

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就被玩成了胆小瑟缩的可怜虫。

「把药吃掉」

白色的小药片在薛崇简的监视下强硬的塞进你口中,日日给你造成伤害的人,却固执的要给你治好精神疾病。

薛崇简给你喂了水,逼着你把他手中的一把药物全都吞了下去,之后,掐着你的面颊俯身吻你。

你害怕他再咬你,下意识的躲避,于是他掐着你的颈子直直把你撞在坚硬的床头。

咚的一声吃痛的撞过去,接着就是被俯身过来的男人深吻。

他额头上的疤痕依然明显,手臂上数道狰狞结痂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