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忍不住,就把你绑来了」

醒来,不是市中心的国金大厦,而是在陌生逼仄的握手楼里。

薛崇简曾经认为是弱势群体的你,竟然胆子大到给他下药囚禁了起来。

「亲爱的,不喜欢我叫你宝宝吗」

小手轻柔的抚摸了男人的面颊,仿佛是对待自己最喜爱的东西一般。

你堪称病态的不断对薛崇简表达着狂热的爱意,可手段却是把他关起来,按照你的心思随意摆弄。

「那我叫你什么呢?老板,哥哥,还是老公,主人?」

「爸爸?」

你翻身坐到他的腰腹间,恋人般亲密无间的姿势,可男人面色厌烦,甚至连句话都不愿意和你说,毕竟,你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精神病人,一个囚禁他的疯子。

「还是不理我嘛」

你失望的垂下脑袋。

略显毛躁的鸦发松散的在脑后挽成一个凌乱的丸子,没被束缚住的发丝垂落下来,越发显得小脸雪腻呆板,瘦弱的身子没有穿内衣,陈旧单薄的吊带很明显的突出胸前俏生生的顶端。

「为什么不理我呀,爸爸理理我嘛,骂我一句也好呀」

你说话的幅度很小,嘴角处尚未结痂的暗红伤痕一扯就痛。

这是因为你昨晚太兴奋了,想要亲一亲薛崇简,可刚凑上去就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你当时吃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当场用床头的啤酒瓶子砸烂了他的额头,等你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做了什么。

床上湿热粘稠的鲜血触目惊心,甚至让你以为你就这样失手杀了薛崇简。

你不敢带薛崇简去医院,含着泪让他忍一忍,不断的道歉,处理了自己唇上的伤口后,才下楼刷薛崇简的卡买了一些白色绷带,回来给他手法粗糙的包上。

没办法,不能带他有机会出去,毕竟这几天以来,你可是拿着刀片压在薛崇简的咽喉上,逼着他和外界沟通,来伪装成他只是暂时去度假的样子,才没有被其他人发现,万一出去碰到了薛崇简的熟人,你就完蛋了。

「是你先咬我的,我只是自卫」

「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嘛」

虽然很难过,但是你并没有放弃。

你真的很喜欢薛崇简啊,虽然他只是随手帮助你,但这些恩情你一直记得,你想要报答他,想要以身相许和他做恋人。

为了让薛崇简喜欢你一点,你找了很多方法,询问他的各种喜好,甚至主动提出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呜」

一根肩带歪歪斜斜的挂在肩上。

小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间,剧烈的痛意让你一下子连坐都坐不直了。

湿软的黑眸已经是蒙上了一层楚楚可怜的剔透水雾,软乎乎的注视着薛崇简,像是在小心翼翼的寻求伴侣的鼓励和安慰一般。

「太大了......」

薛崇简面上依然是看废物般的不屑,可此刻的呼吸却明显粗重了许多。

被锁链捆在头顶的手指已经用力收紧成拳,他合眼似乎在强行平复什么,在你休息了几分钟也没能从他身上撑起来的时候,开口讥讽。

「受不了就拔出去」

你本就红着眼圈不断的抽气,试图缓解腹腔里尖锐的痛感,他这副态度生气一下子让你逆反情绪涨了上来,咬牙一下子坐进去,瞬间腹部内部就撑胀爆满到恐怖。

太撑了。

怎么会这样。

完全动不了了,像是被活活钉死在他身上了一般,你一下子卸力般的趴在他胸膛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

太大了,真的好难受。

你像是只累坏了的考拉般无力的抱着薛崇简的脖颈,趴在他的胸前细细的喘气,腻白的身子渡上了一层累出来的软嫩酡红。

最终,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忍不住退了出去。

撕开的胀痛甚至让你怀疑自己是受伤了,含着泪试探着检查了一下,再也不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