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巨蛇的配偶之后,你过得很艰难。
粗黑的蛇尾强悍到轻易就能把岩石击碎,锋利的鳞片剐蹭着你细嫩的腿肉,它一个眼神的命令,你就必须张开小口。
「唔」
小舌被粗暴的**着。
你明显受不住这种残虐的力道,可四肢都被巨蛇死死压制着不得反抗,只能克制着对它的恐惧,尽量不惹怒巨蛇让它肆意的**你的小嘴。
这条黑蛇,就是你被交代侍奉的夫君。
过分的体型差异下,巨蛇稍稍撞一下就会轻易把你弄伤,结实庞大的尾部箍住你细嫩的骨骼时,要足够谨慎小心才能不在无意中把你折断。
怎么会这么脆弱呢。
脆弱到简直不像是可以压在腹下进行交配的东西……
密林深处绿到发黑的灌木不计其数,交叠的叶片间垂累着猩红欲滴的甜浆果,隐藏在绿叶之间仿佛一只只红洞洞的眼睛。
在你被黑蛇卷着逼迫交燚媾的时候,一直盘在灌木下的白蛇却像是刚睡醒一般睁开竖瞳。
薄冷的赤色兽瞳仿佛沾着血,剔透的瞳珠浸透着缕缕细密的黑血丝,它总是蜷缩在一边沉沉的盯着你。
也许是白色迷惑了你,你傻乎乎的以为它是良善的。
毕竟白蛇确实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事,甚至在黑蛇离开之后,偶然扔给你一些浆果饱腹。
于是,你做出了愚蠢的事。
你求白蛇带你逃走。
血红诡异的目光径直和你对视,嘶嘶的声音也渐渐消止,你以为它会拒绝,可良久之后,它却是问你拿什么来换。
-
鳞片可怕的触感再次割在你的皮肉间。
你被白蛇慢条斯理的侵犯,它体型比黑蛇小一些,可依然让你难受的呜咽出声。
有过房燚事了,怎么还是承受不住
嘶嘶的声音几乎凿进骨子里,葱白的手指压在泥土里无力的抓握,可你不敢拒绝它,还在寄希望于白蛇满足之后会帮你离开,丝毫没有意识到它只是在欺骗你。
怎么会放你走呢。
它只是从你屁燚股上分一杯羹,趁着兄长不在的时候,把你压在腹下狠狠奸燚玩。
黑蛇本就不该独占你,蛇族的雌性在繁殖期理应和多条雄性交燚配,这才能更快的让你受燚孕。
更何况,你是人,你有三处都可以容纳。
「不可以,不可以两根一起呜呜呜」
你被玩得太惨了,比开燚苞的时候哭的还厉害,完全被钉在蛇腹上逃脱不掉,只能哭腔哀哀的求饶。
而在白蛇疯玩你的时候,黑蛇也回来了。
-
白蛇向兄长坦白了你逃离的想法。
于是你受到了它们共同的惩罚。
到了最后,迟滞的视线,只有一遍又一遍的承认错误,承诺不会离开……
你成了两条巨蛇的共妻。
你的任何一个眼神都会被炫耀,也可能被惩罚。
娇小瘦弱的身子被它们兄弟一起享用,你只能颤抖着做顺从它们交燚配的雌性,怯懦的性子,被卷在庞大的蛇尾中时连动都不敢,生怕再有什么触怒到你的配偶。
过度的奸玩让你惶恐不安,像是被玩坏了一般总是把自己缩在岩壁的角落,发疯的想着如何才能少被弄几次。
嫁衣早已被撕破了,你只试图寻找什么来遮蔽自己。
许久之后,你才找到了岩石缝隙里的蛇蜕。
日光下半透明的薄皮隐隐带着鳞片般的粗粝光泽,你像是幼鼠般把这些褪下的皮藏了起来,简陋的扯下来几段披在身上,试图遮盖住痕迹可怜的身子,消减配偶蓬勃到令人生惧的欲望。
可这反而让它们看你的视线越发深沉。
雌性把自己的蛇蜕穿在身上,每个动作间都会和你细嫩的皮肉紧密的相贴摩擦,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巨蛇感到干渴……
蛇性本淫,它们不会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