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阳,夫君,夫君呜呜呜夫君」

你的哀哭被完全无视。

雎阳他已经完全变了。

明明外貌上无甚差别,可那股由内而外的冷意却让你毛骨悚然。

房事的越发狠厉,你被弄的好害怕,只能眼睁睁的目睹雎阳在修行中,失去情感,变化为越来越恐怖的残暴。

这是术法精进的代价。

修为巨涨带来的头痛下,只想用暴力和施虐宣泄,修士强悍的精力和欲望,完全由你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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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术法多年,你的夫君早已变成了无悲无喜的怪物。

高坐之上的男人墨发束缚在玉冠中,眉目凌冽,隐隐透露出炼狱罗刹般凶残狠厉的本性。

平静的视线仅仅是扫过,就让修士们望而生畏俯首下去磕头跪拜。

时过经年,雎阳早已执掌着最为尊崇的宗主之位,是天下修士都要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尊者,强悍到连私下的议论都要三缄其口。

而术法影响下的性情已经寡薄到了极致,修行大成的那一日走火入魔,甚至是屠杀了宗族所有活物。

仅仅一念之间,千年积淀的宗族就这么轻易的覆灭,满目的尸山血海彰显着这场不辨善恶的屠杀。

叶片上滴落下来发黑的血珠子,乱糟糟的残肢落下来,甚至滚到你脚边,你面色苍白的可怕,如果不是抱着雎阳的手臂,恐怕早已跌坐下去昏死了。

「我妻」

「你在害怕」

残忍的声音仿佛索人性命的鬼魅,走火入魔的修士垂首,砭人肌理的寒意,缓缓瞥向恐惧到屏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你。

「你若是怜悯」

「也可以去陪他们」

不要……

你不要死……

就连睡梦中,也是那双暴戾猩红的瑞凤眼。

那场阴影简直是烙印在脑海中,仅仅想到,就害怕的面色发憷,甚至……此后的床笫之间,再不敢有半点的拒绝。

玉珠垂坠下来掩映,泣不成声的脆弱央求和强势的索欢交织在一起。

你仿佛是被暴雨瀑湿的花枝子,摧残的骨头都要散架,男人暗带逼迫的嗓音,勒令你完全服从。

「张嘴,叫出来」

之后是细碎绵软,依然裹着羸弱哭腔的呻燚吟,酣畅淋漓的交燚媾之后,你被他搂进胸膛间。

即使疲惫至极,你也丝毫不敢懈怠,强撑着身子,乖乖的吻着他的脖颈,喉结,一路向下,嫩软透红的小舌一下一下的**着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

而你的夫君也享受你的伺候。

手掌揽在你腰间,睥睨着你的视线却没有丝毫的情绪,依然是漫不经心的寡情冷淡。

术法割去了情感,徒留下浓烈的欲望。

你的舔吻让男人的喘息再次粗重起来,强硬的把你覆在身下之后,只听到你卑微的哀求。

「夫君,我,我,不要杀我……」

……

不知道第几场雪落下,宗族**的过去已经被隐进隆盛的大雪中,深深的埋藏在地下,再不被后世的人发现。

甚至,久而久之,新生的后辈们已经不知道宗族从前还有过这番祸患。

更不知晓宗主的爱妻,日日与宗主宿在一起,承受恩泽的你,是他的表姐。

后辈们绞尽脑汁想要得到宗主的青睐,甚至,把主意打在了女人身上。

他们以为宗主只有一个女人,日子太过于寡淡,于是自作聪明献宠,进贡了数名妖媚动人的歌姬。

可是得到的,只有一个森冷嗜血的字眼。

「斩。」

人头落地,歌女,以及献宠的愚蠢后辈们。

黑峰之上,乌沉沉的云雾仿佛是铁链般封锁上山的道路,没有宗主的允许,无人可以踏入半步。

山峰寝殿的高床软枕间,你娇小虚弱的身子承受着夫君强悍的索取,无休止的享用,你却连躲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