馊掉的饭菜直接洒在地上。

黏糊糊的菜和粥哗啦混在一起,稠腻而恶心,仿佛黄褐色的泔水般散发出古怪的味道。

确实像是猪食。

可扑上来抢食的囚犯们却狼吞虎咽,丝毫不嫌弃,和一侧锦衣玉食的修士们简直是天壤之别。

明明出自同族,甚至……是一母同胞的手足。

有天资的人受到精心教养,而其他人……则连畜生都不如,被关押在秘境这样的炼狱中残喘苟活。

这仅仅只是因为天赋的差别。

修士们还在嘲笑着蓬头垢面的囚犯,讥讽声刺耳至极。

「猪彘」

「你们这些没用的人,给你们放菜都是浪费」

人群中,一言不发的修士少年负手而立。

他身量颇高,精致的面庞甚至还隐隐带着尚未褪去的稚嫩,玄色衣物上蟒状的金字纹路蜿蜒盘绕,尚未加冠的年纪,就已经显露出不怒自威的气场,早已是宗族命定的下一任族长。

薄薄的瑞凤眼眯起,少年就盯着躲藏在灰白岩石后,瑟缩着连饭菜都不敢上前抢食的你。

表姐……

怎么这么胆小呢。

舌尖抵住上颚,雎阳视线毫无起伏的睨着你。

弱的连饭都抢不到,只知道傻傻的躲在石头后面的你,裸燚露出来的皮肉却是细嫩软腻,泛着雪珠子般被他娇养出来的透白。

为什么不敢朝他靠近乞食呢。

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昨夜里腿被他玩废了,站都站不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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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父母**生出的孽种。

不止是你,宗族里的男男女女,也都是**的结果。

族法强行要求近亲结合,世世代代血脉交融,近亲繁衍出的后代,一半是像你这样的废物,而另外一半,则是像雎阳这样天赋惊人的天子骄子。

可在这潭浑水中,所有人都不过是棋子罢了。

近亲交燚媾的产物,纵使是像雎阳这样的天才,到了最后,也会因为过度的修炼,走火入魔变成没有情感的怪物。

而没用的你,则是从一开始,就早早被扔进了宗族后山的秘境里自生自灭。

这样的遭遇下,你越发安静,被人怎样粗鄙的对待都是默默的承受,唯一能让你有些反应的,就是雎阳。

你害怕他……

密不透风的黑夜沉沉压入秘境囚牢中,瘴气遍布的山林发黑发绿,森白的尸骨在月下遭受着不同兽类的啃噬。

很难相信,金银满地的宗门大族,居然会撕开这样一个疤痕般的狼藉角落。

「表姐为了躲我,连饭也不肯吃了?」

简陋破败的茅草屋里,不速之客的手掌按在你的后脑勺上,强硬的把你压在他双腿之间,阖眸享受着你的服侍。

「那我喂表姐吃些别的」

吱呀乱响的床榻显然被老鼠啃噬过,床脚颓烂倾斜了许多,成了几欲坍塌的模样。

雎阳就是在这张床上,第一次感受了你。

床板吱呀吱呀晃得要坍塌下去,小手抓着床褥,苍白的指尖已经陷了进去。

「呼好舒服」

「谢谢表姐」

少年的手指摩挲着你细嫩的腰肢,喉结上下滚动,泄欲之后略显发红的眼尾散漫懒倦。

「转过去」

「把腰抬起来」

雎阳掐着你拖上燚床,抓过枕头,垫高你的腰肢,他声音更加的沙哑,明显的渴求。

「表姐吃过了,该让我喝水了」

-

饭盒终于打开。

所有事情结束之后,你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歪着脑袋被雎阳抱在怀里用膳。

刚换上的干燥褥子相当舒适,你视线呆呆的仿佛覆着一层灰蒙蒙的雾霭,整个人都像是被弄坏了一般,时不时细细的抽搐颤动。

你窝在雎阳怀里,在饥饿的引诱下才张口,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