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被陆广尧的突然到来吓疯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一定不能被他带走。
钟表缓慢的走着,指针的机械声在等待中放大了无数倍,焦虑的情绪完全把你吞噬掉。
你攥着拳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直到把时间算的差不多了,才终于起身。
客厅里的灯是关着的。
寂静沉闷的黑暗中,隐约可以听到男人紊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掌合紧发出的咯吱声交织在一起,显然是在隐忍克制着药物的作用。
你鼓起勇气试图靠近,而随着Alpha缓慢地睁开眼,一股大力突然压着你跪了下去。
「呜啊啊啊」
膝盖砸在地毯上,瞬间的钝痛麻痹了神经,而之后,深黑潮水般涌来的威压几乎把你的脊骨碾碎。
「好疼,好疼」
疼痛下眼眶瞬间发红,在你垂下去的模糊视线中,皮鞋映入眼帘,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你迫近。
「离开一年,学会下药了,谁教你用这种龌龊的手段」
极致压抑的黑暗中,你看不清陆广尧的面庞,但也能感受到他语气中的怒火,而更为可怕的是他的一举一动。
「见到我就是这副表情?是打算让我收拾你?知道我忍到现在有多硬吗?!干进你肚子里给你干穿都是你活该」
男人抬手压在你的脊椎上,粗暴的撕开了你的衣物,却发现里面单薄的什么也没有穿。
他深吸一口气,可怒意却更盛,一把扯着将你拽起来,低吼。
「自己跪下去,腿打开,别逼我把你的*捣烂」
-
陆炳半夜才终于回来。
推开门,在玄关间坐下之后,你并没有如往常般的在门口守着等他。
少年几不可见的微微皱眉,缓了一会才把脱下的外衣随手挂上,而之后,他没有动,又在玄关间坐了一会儿。
一分钟。
三分钟。
不知道第几次抬起手腕看表的时候,他终于抿唇起身,但也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一步一步走到了你的屋门前。
「你睡了?」
他声音并不大,似乎是不想让人听到。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
一墙之隔的你回应不出来。
你快被玩死了。
床头灯都被粗鲁的撞了下去。
男性的喘声欲望高涨,汗涔涔的热气透露着Alpha可怖的生理需求,这些全部都以强凌弱发泄在弱小的你身上。
「张开,继续张,下了药,就要负责给我吸软!」
你被身后的男人折磨到崩溃,还要不断的否认。
「没有呜呜呜没有,我没有下药」
「是吗?那我怎么软不下去?是你的骚*夹得太紧了?再敢夹,明天你就烂着*去看妇科」
梦魇再次降临你背对着Alpha跪在羊绒地毯上,一只手扒着床边,另外一只手被男人拽着背到了身后。
许久没有做过这种事,骤然的难受让你含着泪咬着自己的手腕,可哪怕是哭,你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门外的陆炳察觉到。
房间极好的隔音条件把这种撞击声完全隔绝,哪怕是陆广尧怒意的质问,也被掩盖了下去。
「他大半夜还来敲你的门,你们什么关系?!」
Alpha的精神力控制着你的每一个动作,死死的掐着你的腰肢,力道随着敲门的声音而越发的收紧。
「小朋友,你一开始是打算给谁下药?!」
仿佛抓到妻子奸燚情的丈夫,陆广尧眼色猩红,低哑的声音裹挟着怒意,要求你的回答。
「告诉我!」
-
你不见了。
几日没有出现。
甚至,连吃饭时间,都见不到你的身影。
陆炳没说什么,但却变得愈发烦躁,台球室也不去了,每日只剩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