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着漆黑的施虐欲望,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渴望你真的爱上他,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而不是被威胁。
一定,一定不要让他等太久。
他会忍不住弄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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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年,主教病逝。
而伯多禄则接过权杖,成为了位高权重的地区大主教。
一手遮天的势力让所有人恭顺臣服,伯多禄甚至修改了教规,进一步加固了主教的职权。
在他的控制下,教会对禁欲苦修的规定相当重视,甚至对男女之事处以绝罚。
再次惩处了一对**的男女之后,伯多禄主教厌烦的睥睨着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
男人的面庞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冷漠,向来的不近人情,对于教廷中发生这种污秽的事厌恶至极。
「按照教规处置,鞭笞之后,绝罚」
他留下一句命令之后就离开了。
繁重的宗教事务,直到夜晚,主教才得以回到自己的居所。
烛台拿在手中,一阶一阶的照亮通向地下的道路,石砌的密室原本就已经是牢固至极,甚至,可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又再次加厚了数倍。
这是为了……阻挡住婴儿尖锐的哭声。
直到缠绕着十几圈沉重铰链的铁锁被打开之后,你才放下哭闹的婴孩,焦虑的朝着密室出口的方向望过去。
「牛奶…」
你虚弱的爬到伯多禄身边哀求,速度极其缓慢。
而男人就在几步之外这么注视着你,丝毫没有走过去把你抱起来的意思,他就这么享受着你这样急切的向他靠近。
「牛奶,孩子在哭」
孩子饿的哭闹,而哺乳期,你也不被允许哺喂孩子。
黑眸仿佛覆盖了一层乳濛濛的雾水,你哀哀的注视着你的丈夫,求他怜悯你们的孩子,给孩子一些食物。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小乖怎么是爬过来的」
明知故问的态度,伯多禄瞥着你仿佛残废了一般的腿部。
长时间不被允许起身,被铰链锁着困在床榻上供人取乐,自然是……废掉了。
伯多禄的声音充斥着让你恐惧的恶意。
「孩子不着急,小乖为什么不会走路了,是装的吗,我来检查检查」
孩子依然在哭闹着。
盛满食物的篮子搁置在桌边,随着时间的流逝,饭菜逐渐失去温度。
而你,痛哭流涕的被孩子的生父玩,在密室里乱爬,像是被驱赶的小羊一般只有哀哭。
「没有撒谎,没有呜呜呜我,我起不来」
真的起不来了啊。
这样子的你,真的……很让人满意。
「真的站不起来了,只会爬了,好可怜」
「但是小乖爬的很好看啊,让我也很舒服」
「能爬的快一些吗,这样能让你快一些吗?或者再重一些,能快一些吗?告诉我!」
「呜呜呜放开我」
孩子的哭声和你凄惨的呜咽混合在一起,全部被厚厚的石板隔绝在地下的空间里。
没有人会知道,严禁一切男女行为的主教,日日夜夜把你玩到发疯逼死,享受着身为丈夫的特权……
仅仅一年的时间,伯多禄就把你变得胆怯,怯懦,像是其他普通的妇人一般,不断的哀求丈夫的怜悯。
他痴迷在你的爱慕中,克制不住的和你生养了子嗣那个在襁褓中,咿呀哭闹的孩子。
而宗教的权利也会在相连的血管中流淌,通过伯多禄的操纵,传递给你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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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列的记忆中,母亲总是虚弱的躲在角落里啜泣。
总是……很惧怕身为主教的丈夫。
胆小怯懦的女人,皮肤因为长时间不见日光而变得苍白,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皮肉下细弱的血管。
而就是这样脆弱的皮肉,经常因为数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