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错了」

你吓得面颊已经没了血色,四肢软软的跌坐在地上,几乎是跪在他脚边。

泪水串子一样掉落下来,你对他是真的恐惧,害怕到了口不择言的地步。

「我错了,我错了,老公,韩先生,我不会连累你,不要杀我,我可以离婚,求你不要杀我」

韩肃恒拉扯着你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他缓缓的抬眼凝视着你,周身的暴戾怒意仿佛凶残的撒旦,而不是你的枕边人。

「我来救你,你却不跟我走,还要和我离婚?为什么?」

他克制着怒意眼底阴霾浓重,粗重的呼吸,视线锁在你惊恐慌乱的面颊上,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极轻的笑了。

「你以为我要弄死你?」

韩肃恒手背上的筋脉因为暴怒而凸显出来,一把掐着你的脖颈扼住,把你拖拽到和他平视的高度。

他本来觉得你只是太蠢,现在却发现,他的妻子对他…..是真的一点感情和信任都没有。

「收了这么多贿赂,还以为你多有胆子」

韩肃恒面部肌肉因为怒意而扭曲瘆人,指腹摁在你脆弱的喉管上,掐着你的力道不断加大把你逼到窒息。

「唔呃」

「蠢货,和我离婚了,你这辈子就要待在牢里」

审讯室里的摄像头突然灭了下去,随之响起的是铰链拖动的声音。

「不要,不要在这里,不可以呜」

「怎么不可以,嗯?我*自己的老婆还犯法了?!」

「我错了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

三年了,养也该养熟了,可你却居然敢想着离婚。

审讯室的安保已经被韩肃恒的人接手,门外的警卫雕塑般笔直的站着,仿佛完全听不见审讯室里凄惨的哭声……

韩肃恒把你从问询室里捞出来之后,你一直姿势僵硬的蜷缩在沙发上。

双腿疼的根本合不上,骨头像是被硬生生撞得散架了,可你连哭都不敢,娇小的身子就缩在沙发里发颤。

而韩肃恒则在和其他同僚开会,偶尔间歇,他阴翳的视线会停顿下来落在你身上。

温黄的光线打在立体的鼻梁上在面庞上遮出一些阴影,他周身的低气压渗出砭人肌骨的可怖寒意,唇角扯成生冷平直的线。

立式珐琅打簧表随着时间缓慢敲响,沉闷的钟声仿佛撞在你的心上一般,一瞬便可以把你脆弱的神经扯断。

你怕的要死,双眼一直含着泪珠,哆嗦的更厉害,身子一抽一颤仿佛是等待审判的羊羔般,一直到了深夜,韩肃恒把你拽起来扔到床上。

他换上睡袍,长臂一伸照常把你揽进怀中。

可你不敢睡。

你怕一醒来就是你的死期。

-

韩肃恒醒来时,你正在给他解决**。

「好舒服,老公好大唔」

「老公舒服吗,我好喜欢」

韩肃恒面无表情的望着你,可呼吸却变得不均匀,手臂上粗壮蔓延的筋条都被你这幅骚样勾引的凸显了出来,可他却没说什么,垂眼盯着你仿佛并没有什么反应。

单薄软白的睡裙已经掀到了腰上堆叠,你乖巧的坐在他的腰腹上掉着泪珠子,体力实在是差,几下就不行了。

明明很惨,却依然勉强的笑着,企图展示给韩肃恒你还有价值,不要把你弄死。

「好喜欢呜老公呜呜呜求你,天天**呜呜呜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你表现」

韩肃恒的手掌已经扶在了你的腰肢上,他态度不明。

而你则为了给出的这一点点希望,竭力的迎合着去容纳他……

几日之后,你跟在丈夫身后在记者发布会上道了歉。

赃物尽数退回,相关人等全部被暗中敲打处理了一遍,这件事就被极其强硬且荒谬的手段压了下去。

可即便如此,你也不敢松懈下来,依然每日战战兢兢的服侍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