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人多眼杂的宫中,隐瞒女儿身简直难比登天。

陛下发现你是女儿身是什么时候呢。

你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日,热水一次一次的送进来,烛火点了整夜也没有熄灭。

「不要呜父皇」

「好疼呜呜呜出去」

「把嘴闭上。」

翌日,诏令便传遍了朝堂上下你被废掉了。

以忤逆陛下这样的罪名。

而你被圈禁的地方,是陛下寝宫的侧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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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呈上来的服制是属于「后妃」的。

你只看了一眼,就手齿并用的把这些衣物全部捣碎。

于是陛下干脆也就没再给你衣物。

不着寸缕的就很好。

赤金铰链咬合在足腕上,链子末端镶嵌的红宝珊瑚细细的垂下来,几乎如同一点干涸的陈血,在侍寝时被撞得凌乱晃动楚楚可怜。

「痛呜」

你被这样折磨到崩溃,最终只有啜泣,意识早已模糊不清,甚至愚蠢的问他为何要这样待你,为何要把忤逆的罪名加到你头上。

「忤逆之罪在何?」

「太子不肯满足孤,如何不算是忤逆?」

结束之后,他把你束缚在怀中。

干糙的手掌给你揉按着酸疼的腰肢,腰肢遍布掐出的淤痕,细弱的轻易就能折断的模样。

你太小了,甚至装不下他给你的东西,男人垂眼抚摸你的腹部,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子软弱无能,与其说是储君,还是更适合做禁脔玩物」

「不过,孤和太子的孩子,想必是极为合适做储君」

你恹恹的没有回应,接着,覆盖在你腹部的手掌就重重的压下去,逼着你发出难受的嘤咛出声……

陛下离开后,你又浑浑噩噩的休息了许久才勉强能爬起身。

腹部鼓起的厉害,这都是亲手把你养大的父皇灌给你的。

夜夜侍寝承宠,历朝最受宠的后妃也做不到,而你却能享受这样的雨露,在旁人看来,是要感恩戴德的。

只是诵读诗书的口中从此只能吐出淫词浪语,本该站立在朝堂上的腿,也被强行逼迫着缠在男人健壮的腰腹上讨好接纳……

久而久之,你麻木了许多,不再去想曾经身为太子时的荣光。

你乖乖的做着待*的禁脔,百无聊赖中,甚至在寝殿内发现了做太子时曾用过的里衣,只是皱巴巴的,甚至还残存着腥气。

原来对你是早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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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敢来救你的人,是个奴才。

「太子贤德,奴才受过您的恩惠」

他甚至还把你尊做曾经的太子储君,跪伏在塌前磕了好几个响头,愚蠢又忠心的说要帮你逃出去。

「奴才准备了许久,事情若是败露,殿下就说是奴才绑的您」

可这禁宫防守严密至极,怎么可能让一个蝼蚁轻易离开。

最终,他不仅害的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也害惨了你。

天子震怒,无数禁宫将领被革去职位受到重罚,而被抓回来的当夜,你就狼狈的被按着,强行灌下一碗黑黢黢的药物。

苦涩的药水让人本能的恐惧,你趴在天子膝边不断反呕,瘙痒感爬满全身,逼迫的你只想在身侧男人的怀里轻蹭,求他摸你。

这显然是烈性药物。

你苍白的面颊逐渐越潮红,哭腔也软的一塌糊涂,陛下冷眼看着你崩溃。

「太子的四肢,于孤来说无任何用处」

「孤不喜欢。」

警告阴狠至极。

「倘若再敢逃一次」

倘若你再敢有任何离开的念头,那你的四肢,也就可有可无了。

被抓回来之后,你整日被药物控制,而陛下也会满足你,汗水湿咸滴落,到了最后,承受不住不断想要躲开的反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