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你搭在外面的皓白手腕捉在掌心中**,似乎并不在意你的孱弱,继续下令摧毁你的神像,抹除你的痕迹,下令搜捕你残余的信徒,一旦发现,就地格杀。

虚弱吗……

那就对了。

让你被他牢牢的控制,承受他的欲望,让你……只有他,只有一个虔诚的信徒。

渎神者不需要神明的盛大不衰,他要你弱到只能依附他肮脏低贱的信仰而存在。

他会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教导自己的神明,如何去对待她虔诚的信徒。

就像现在,男人一回来,你呆滞无神的眼中就会映出他的身影。

你瞳仁一缩,拷住手脚颈项的锁链哗哗颤动,被布条勒住的口齿不甚清晰,发出些咿咿呀呀的模糊话语,错乱的语序让人不明所以。

他却能听明白你的意思。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执政官张开手掌,占有性的与你十指紧扣,完全包裹住你软若无骨的手,不容许一点反抗逃避的慢慢收紧。

即使你没有一点回应,他也鲜少的没有发怒,毕竟……你又怀孕了。

男人屏住呼吸,在你软弱无助的呜咽中生出更多带着侵略性的蓬勃恶意,他俯身堵住你因为思念被送到乡下寄养的孩子而引起的啜泣,低声呵斥。

“急什么,等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就让你见一面儿子。”

12内向懦弱的你&变态霸凌者

你被抓住了。

“跑什么?你跑的掉吗?!”

他轻易钳制住你,一手拿出随身带着的照片甩在地上。

照片上女孩被狠狠压在身下,裸露的肌肤上布满可疑的痕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被刻意抹上怪异的污斑,双眼麻木无神,直直盯着你。

那是你啊。

你瞬间失了力气,顺从的被他拖进了阴暗的小巷……

*

你是个内向安分的高中生,在学校里基本没什么朋友。

因为你被孤立了。

你的同桌张竟远是有名的校霸,家里颇有些势力。良好的家世和暴躁乖戾的性格让他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突出,不少同学以他马首是瞻。

他很讨厌你。

很讨厌。

你不清楚为什么,仅管你只是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仅管你从不忤逆他,对他的话基本上言听计从,他也还是很讨厌你。

在学校这个小社会里被领头羊厌恶,你的校园生活自然是渗进浓稠的恶意。

临近期末,你埋头学习,努力忽视掉身旁炙热的目光,雪一样繁杂的卷子让你写的头昏脑胀,不想再去顾虑他的心思。

张竟远无聊的坐在你身侧,他从不认真学习,独自撕闹半天也没能得到你一个眼神余光,胡乱转着的圆珠笔轻巧一甩,故意扔到你凳子下面,然而你不想搭理他,装作没看见。

“快给我捡起来啊!”

你还想装作没听到,把卷子翻了个面,继续刷题。

“啧。”

他往后桌歪歪斜斜一靠,在你以为他已经放弃,打算自己捡的时候,张竟远突然一腿踢翻了你的凳子,你没反应过来,被带的撞趴在走道边上。

你的腰被随后倒下来的凳子锐角重重砸下,火辣辣的疼让你瞬间红了眼眶。

教室里尖锐的噪声并没有让同学们回头,他们不敢得罪张竟远,生怕也成为他的出气筒,根本不敢出面制止。

你背对着他,难堪的撑起身,摩挲着捡起橡皮递给他,抬起头。

他恶劣的冲你笑。

……

最近他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甚至公然邀请你周末到他家玩,

你直截了当的回绝了,并没有注意到他听到后逐渐阴沉的眼神。

学校老师最懂趋炎附势,体育老师看出张竟远讨厌你,在课上随意挑出一个毛病罚你绕着操场跑十圈。你从小身体就不好,体力更是差的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