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把衣服洗干净!」
「嗯...」
你只能照做,可一站起来,腿疼的就跌坐下去,虚弱的连支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你有这么娇气?」
胡恩嘲讽的嗤笑一声,眼底隐匿的觊觎给人花纹黑蛇般湿冷黏腻的触感。
胡恩扔给你一件他的羊毛衣裹身,俯身单手将你抱起来,鹿皮靴子踏过积雪,雪白冷气吱的一声冒着白烟迸发出来,一路来到木屋不远处的湖边。
「不要想着逃跑。」
隆冬的河水寒意透骨,细碎的冰渣子混和在水中冷的割人,清洗衣物简直是一种磋磨,不一会就把手冻得透红。
这些衣物都是叔侄两人的,毛皮料子湿了水更是格外沉重。
冷意渗透,小腹还在因为昨夜可怕的尺寸隐隐发疼,你累的几乎要洗一会停一会才会好受些。
在你没注意到的地方,胡恩的目光一直锁在你身上,直到基纳回来,这道视线才消失。
年长的牧羊人带着物资回来,他拧眉让你把手中的脏衣放下。
「不需要你洗」
高大魁梧的男人牵着你回屋,把其他东西安置好之后,抱着你到火炉边坐下。
「把手给我」
男性滚烫的手掌把你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掌心粗糙,茧子咯的你有点不舒服。
直到你身子回暖,基纳抱着你起身回卧室。
屋里再次传来弱弱的哭吟。
胡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起来卷了一纸烟草,点火抽了几口,白花花的烟辣的呛人。
他走到你和基纳的房门口一口一口的抽,即使烟卷的火星子已经烧到手指了,也像是没有感觉般死死盯着门缝里的房/事。
良久,他低骂一声。
「操。」
你们三个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
你是叔叔的禁宠,可胡恩也对你觊觎许久。
这段关系的变故发生的很突然。
在羊棚里喂羊时,胡恩突然抢过你手中的草料扔开,爆发般的拖着你的腰肢捂住你的嘴。
「我听到了,你们每夜都做」
「很吵。」
胡恩把你往草垛上扔,不等你爬起来,就强势逼着你跪下去,杂乱的草把你扎得生疼。
「扶着围栏,趴下去」
「如果你不想被塞一嘴的干草,就不要叫出来!」
圈子里的羊被粗鲁的动作惊吓到,盯着围栏的方向呆滞的发愣,许久之后突然咩咩的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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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山羊叫声越来越大,自然也惊动了基纳。
男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面色铁青,手臂皮下的筋条鼓鼓暴动清晰可见,他强硬的抓着你检查,果然发现了还未清洗的痕迹。
这是胡恩赤裸裸的挑衅。
可这仅仅只是开始。
午餐的饭桌上,基纳的面包里甚至出现了雪薄的刀片,扁平的刀刃削铁如泥,倘若不慎咽下去...
基纳把刀片扔在桌面上,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的说这是恶魔的陷阱。
这样压抑的气氛下,你埋头基纳怀里一言不发,这里显然没你说话的地方。
而没过几天,胡恩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掉进了冰冷的河水中差点活活冻死。
你当然不敢参与两个男人之间的你死我活。
你只能等待着被胜利者霸占享用。
不久之后,你照常进入羊圈里,却发现那几只羊被残忍的剥皮杀死。
血淋淋的皮肉不遮不掩的高高挂着,滚烫的血水滴落在枯黄的牧草上已经成了黑色,羊膻味扑鼻的血如同蛇线般缓慢的流向你。
你心中不安,隐约察觉到在叔侄的争斗中,矛头似乎越来越尖锐的指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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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你逐渐窒息惊醒。
施暴者手掌掐在你纤细的颈子上,手劲施力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