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三春之际,你腹部逐渐鼓起之后,凶兽对你恢复到从前的宠爱。

只是你依然要服侍它,戴罪之身即使是孕时,也要扶着大肚子和它交h。

凶兽并不急着选立新族长,赤金兽瞳盯着你浑圆的腹部,意有所指。

【外人终究是会有别的心思,不如一个有自己血缘的子嗣】

86 掌控欲兄长&病弱怯懦的妹妹

军刀插/进墙面。

离你的面颊不到一指的距离,雪白的刀刃还在震鸣,似乎下一刻就会砍过来。

你恐惧的面上血色苍白褪去,被你的兄长强制抵在他与墙壁之间的狭小缝隙中。

「妹妹」

军人声色沉哑,周身隐隐混和硫磺的侵略性气息,极黑的眼眸垂下蔑视你的慌乱,眼底黢黑的贪婪欲求一览无余。

常年握枪的手指掐住你的面颊。

「我一直在想」

「找个什么理由和你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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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政敌杀死后,你的兄长继承了家族的财产和权势,将反抗的敌人尽数被关押进高墙要塞之中缚颈绞死。

兄长是天生的军人,手段辛辣,眼底暴戾恣睢的不近人情,就连对你的管教也同样苛刻。

他仿佛是变了一个人般撕破了从前的伪装,每夜军靴踏过走廊的脚步声几乎像是作响的锁链,无视伦常缠绕住你近乎窒息。

军人伏在你身上大开大合的动作,偏执的勒令你重复他教的话。

「说出来!」

可你连语句都被撞得破碎,哭腔浓重。

「爱、爱你,爱哥哥,求哥哥疼......疼我......」

你眼尾娇红委屈,不能接受这段关系,可又能怎样呢。

微茫的水雾淹没过锁骨,肩颈上的斑斑痕迹,热水也不能浸泡掉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淤痕。

「小姐还是顺着先生才能过得好些」

服侍你沐浴的老嬷嬷无奈的劝你。

「你下去,让我一个人待会」

你趴在浴池边疲惫至极,阖着眼一言不发,直到老嬷嬷离开,你紧绷的精神才终于缓过来一口气。

清亮的水下,你紧紧握着的手心里藏匿着的......是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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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汽车入府,铜铸的雕花大门缓缓向两侧张开。

府邸主人迈步下车,步履间踩碎一地薄雪。

军人稳健的脚步声逐渐迫近内室,经过狭长的甬/道,跨步进入内室。

他俯身扯开被褥,一把将你提出来捉进怀里,伏在你颈侧耳鬓厮磨,似乎还是宠爱你的兄长。

「不等我回来就歇息」

「这样不乖。」

你被抱着压得难受却也不敢乱动,竭力装着困到极致的模样,想要他今夜放过。

可敲门突兀声响起。

「先生。」

是老嬷嬷。

「这是刚才在小姐衣柜里搜到的」

她愧疚的避开了你的视线,依照奴仆的责任,将发现你藏匿钥匙的事禀告了给你的兄长。

掐着你手腕的手掌陡然收紧,几乎是把你骨骼捏碎的力度。

你痛的哭叫一声,甚至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脸色,苍白慌乱的解释。

「不是我、哥哥!哥哥你相信我!不是我藏得」

男人冷笑,说出的话骇人。

「你知道家里的规矩」

「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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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