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继续忍受魏徵的糟蹋。

这样腌臜的事，你甚至没告诉你娘，怕她难过伤身，只是压抑的太厉害了，为了宣泄，你养了一只小猫。

小猫软软的扑到你怀里，通体雪白格外惹人怜爱，只是喜欢叫。

它不该叫的……

否则也不会被发现，溺死在了井水里。

做这事的自然是魏徵你那金尊玉贵的嫡兄，惹不起的二世祖。

你哭肿了眼，一珠珠泪沿着嫩生生的面颊坠下，恨恨的盯着魏徵不让他碰。

魏徵眼底的阴鸷浓得化不开，他自然是不会忍着你，从来没有人敢让他忍着，于是狰狞着脸砸碎了那些送你的箱笼细软，闹得整个后院天翻地覆不得安生。

这事惊动了帝姬。

你最终是被逼着去给你的嫡兄道歉。

你被人按着跪在魏徵面前，哭的软侬侬得趴在你的嫡兄膝上求他原谅。

魏徵眼中的疯意野性这才下去一些。

他发狠的警告你，再敢这样忤逆，他就弄死你这个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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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没消气，有的是法子折腾你。

他勒令你把砸碎的东西都收拾干净。

破碎的玉器边缘锋利，细碎的被摔在内室各个角落，你一片一片的捡起来。

磁青的天逐渐淹润灰暗下来。

从傍晚到翌日鸡鸣，你腰肢快要抬不起来，累的几乎没了意识，可满地的碎玉还未收拾干净，魏徵就半躺在塌上支着头勒令你。

「赶快把那块碎玉拼好！」

「这一片你看不到吗？！」

你头脑发胀，手下几乎是没了感觉，只是按着魏徵的要求打扫。

你跪到他身边那处胡杨木的小几案前，眼前一沉一沉的发昏，几乎是闭着眼半睡着去清扫。

啪

清脆的声响把你惊醒。

几案矮石插屏被你推倒了，连带着插屏后的羊角盏晃了几下后摔了下去，裂开在了桌脚。

这可是御赐的宝物。

嫡兄讥笑出声，他捏着你垂粉的耳珠。

「妹妹知道这是什么吧」

御赐的东西就这样被摔坏了，倘若追究下来，你这个庶女连带着你那个做妾的娘，都难有喘息的机会。

「若是让旁人知道」

「阿姜不是故意的，阿姜……」

怎么办呢。

暗黄的攒花灯只有小方格般渺小的芒色，你的嫡兄居高令下的睥睨着你。

那日你和嫡兄上了床，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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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老嬷嬷提灯进内室时，慌乱的把盥洗的赤金脸盆都打翻了。

「滚出去！」

魏徵被吵醒，下意识的用被褥捂着你，他震怒的摔了床榻边的犀角玉如意，青色的碎片尖锐割人，屋外的侍从都恐惧的跪了下去。

这事显然瞒不住，很快就被禀告给了帝姬。

她的独子，女干了出身卑贱的庶女。

帝姬把魏徵叫去，让他把这种腌臜事遮掩下去，不管用什么手段。

魏徵本意是让你乖乖的进了后院给他当妾，可你脸色白了下去。

你不愿意，你有什么不愿意的，你一个外室生的卑贱东西，都被他女干过成残花败柳了，还不愿意做他的贵妾。

「我再问一遍，你可愿做我的人」他冷笑。

你呼吸几乎都在发颤，抗拒的摇头。

「我们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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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乌沉沉的像是天边塌了一角就要压下来。

灰暗的雨几乎把地砖浸泡出发霉的味道，跪在湿漉漉泥泞青砖间的妇人，是你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