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性格软弱,又是个小哑巴,一直是被欺凌的对象,直到……有人发现了你的秘密。
“唔嗯……”
按在头顶的手终于撤开,你被憋的几乎窒息,赶紧推开他,无力的半趴在办公桌下喘气。
到了他的地盘,你就只能被他任意摆布。
教官把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天生凌厉的五官在餍足后温和不少,他伸手给你整理好衣服:“如果明天再让我去找你……”
你听出话中胁迫的意思,还不等他说完就慌乱就泪眼朦胧的点头,交出了承诺。
他轻笑,满意的揉了揉你快被撑裂的嘴角。
“先去上课吧。”
“乖孩子。”
你缓缓站起来,忍住双腿的酸痛,逃也似的小跑着出去,可还没到门口,他就又叫住了你。
对他刻在骨子里的恐惧硬生生止住了离开的步伐,你颤栗的停下来转身看他。
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你身上,只是自顾自的带上黑手套,将制服扯平到一个褶皱都不留下,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训练场中禁欲自持的教官,声线也回到了平日里的冷漠严肃。
“东西不可以拿出来,如果明天我检查没有了……就”
“弄死你”
……
湿漉漉的月色黯淡了不少,你拖着虚软的身子,双腿酸疼到走两步都要停下来揉一揉。
回到宿舍后,你屏住呼吸,轻声把门关上,心存侥幸的以为已经凌晨左右了,或许他们都睡着了。
然而“啪嗒”一声,灯亮了,不是你开的。
“你今天没去上课。”邓崇按下开灯键,脸色阴沉,白天的训练服也没有换掉,他们一直在等你回来。
邓安安直接从衣柜上跳了下来,一把就将瘦弱的你小崽子一样拎起来。
他几乎完美的继承了邓氏家族优良的外貌基因。瓷娃娃一样微微卷起的褐色短发,泛着水蓝色的眼珠带着清澈的脆弱感,像是被精心摆放在橱窗里的人偶瓷娃娃,可你知道,他就是一个变态……
一个足够漂亮的变态。
“又去勾引教官啦?”邓安安不怀好意的开口。你刚进门他就注意到你捂着小腹直不起身的模样,狭长的眼眸嫉恨一缩,痴嗔病态的情绪在胸腔中不断膨胀扭曲,似乎往里面塞了把野草一样疯狂滋长,只待一点小小的火星就再也掩盖不住。
你惊恐的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面颊洇上水红,像是一只没有仰仗的迷途羊羔般无用的祈求饥饿的猎食者放过。
可惜因为天生哑口说不出话,你的辩解没有任何作用,只能任由他们污蔑,扣下罪名,然后理所应当的惩罚你。
邓安安并不打算继续问你,直直把你拽起来甩在床上,伸手肆意的、几乎毫无阻拦的扒下你的衣物,内勾外翘的黑眸向下扫去,然后瞬间顿住。
“肿了……”
他嗤笑一声,随即恶狠狠的扑上去叼住你的白皙的耳朵,你吃痛的呜咽一声,捂着耳朵躲避,却惹来更大的怒火。
“嗓子也哑了。”
你本来以为他看到你凄惨的状况后会放过你一次,可惜……
你太天真了。
“他是在挑衅我们吗?”他对邓崇说着,却歪头朝你笑,平日里略显稚气的声音也罕见的冷了下来。
邓崇正好检查完你的通讯工具,闻言轻轻把眼镜摘了下来,眯着眼捏了捏鼻梁,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名正言顺欺负你的理由。
没了黑框眼镜的遮挡,天生的慵懒睡凤眼露了出来,邓崇天生眼白少而黑仁多,直直盯着你时总让你觉得像是被粘稠泥沼里生存的怪物缠住,爬出来黏在身上叫嚣着吃掉你。
“啧。”
邓崇揉了揉你留着淤青的腰,把你整只手都包裹在他的大掌里**,黑的看不见底的眼眸中欲色枝桠蔓延。
他捞过两块柔软的枕头塞到你身下,低声道。
“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