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她。美若无比难堪,挣扎着想从他腿上下来。

果然,他的手移至下面,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进去庇理罗才几天,矜贵了。”

他语气淡漠,实则话意严厉,美若不敢为自己分辩,闭着眼任由他摩挲。

“阿若,你已寻到目标?”

她摇头。“我是认真读书的好学生。我的目标是港大。”

他嗤笑。倒是收了手,骂一句:“小骗子!”

去镛记吃罢晚饭,他带她回老巢。美若这回仔细辨认了一番进门的位置,可是绕完两圈,又糊涂了。

房间还是以前那个,床也并无二致,但窗外的街景明显换了一副,不见霓虹灯闪烁。美若不敢置信,走近前摸摸窗户,确实是玻璃,不是画。

这里诡异得让人心里发毛。

身后人笑,“这样的房间有很多,同样的床,我一次定了八张。喜欢睡哪张就睡哪张。”

真正变态。

“有人想搞我,也要摸准位置,等他们找到,我早已离开千米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