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琉璃般的兽瞳里流转着七彩幽光。
这句话一出,钟艾彻底摸清楚这个狐狸的脑回路,和自己一样莫名其妙无厘头。
“那倒没有……随口一说哈哈哈……”干笑声惊飞了房梁上栖息的纸鹤式神,“那你叫什么名字?就叫狐狸吗?”钟艾除了洋房本来的大门之外什么门也没看到,鞋底正碾着地砖缝隙渗出的黑血,在心中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推门,嘴上还应付着话痨狐狸。
如果要推门,她要不要带走地上的彭闪闪呢?余光瞥了一眼静静端坐蒲团的安静少女。
“名字?那是你们人才有的东西,一个负累,我要名字做什么?”黑狐回道,眼睛跟着钟艾的目光走,瞳孔随着她移动缩成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