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滑落鼻梁,露出眼底蛛网般的血丝。
这一姿态,倒是把彭闪闪和钟艾都弄懵了,屋檐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惊得彭同后退半步踩中烧焦的供果。
破奴及时救场:“当初这张符送出去的时候,他才十岁出头,大概率不知道那些暗昧之事,按现在的情况看来,我猜,当年彭家为了这张符,肯定是做了些缺德事儿。”
钟艾闻言,有些震惊,摸着手腕上的朱砂手串,一时不知道怎么措辞比较好,半晌才说:“彭大哥,你知道当初你爷爷拿到这张符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彭同虽说更茫然了,西装前襟粘着的灰簌簌而落,但还是及时回道:“这我需要问一下我父亲,这件事对解决问题有帮助吗?有的话我马上去电话轰炸他。”
破奴挥挥手,表示不需要,钟艾也有样学样,边挥手边回:“虽说会有帮助,但也没那么重要,不过我建议你们还是把老一辈那些事弄清楚比较好,省的以后再生事。”最后一句是她最真诚的建议,彭家的死活她不关心,彭闪闪的死活她还是很关心的。
彭闪闪是经济学的高材生,钟艾对她的抱负最清楚不过,她总在深夜给钟艾发并购方案,PDF里藏着偷偷画的诅咒小人。
这么多年彭家的打压,都没磨灭彭闪闪对管理封狐的热情,作为好朋友,她肯定是要支持的。就像彭闪闪从不嘲笑她往祠堂供桌上摆珍珠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