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家属需要回避吗?”吴阿姨见人有些多,知道钟艾不喜欢太多人,贴心询问。

“回避。”破奴的声音响起,指尖敲了敲钟艾眼前的紫檀桌。

“回避一下吧。”钟艾马上开口。

四位大人闻言,面面相觑,男孩的妈妈率先开口道:“钟大……钟小姐,孩子的情况我们要不要说一下?”

“不必了,他们自己会说。”

“可他们已经三个月没说话了啊。”女孩的父亲神态十分焦急,语气中还带着些怀疑和质问。

“我自有办法。”钟艾冷冷扔出5个字。

几个人又看了彼此几眼,最终还是带着犹疑离开了会客厅,跟着吴阿姨去了另一个院子的客厅等待。

等脚步离开,钟艾站起身,从屏风里走了出来。

她实在好奇,什么情况会把两个活生生的人变成这个样子,只见男孩女孩目光呆滞,低着头,如提线木偶般僵坐在沙发两端。少女的指甲缝里嵌着泥土,男生运动裤膝盖处磨出破洞,露出皮下蛛网状的青紫血管。

“先试着问问八字。”破奴负手站在钟艾身边,开口道。

“你们叫什么?知道自己的八字吗?”

回应钟艾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弄点黑狗血来,涂满嘴唇,各点一滴到额头和右耳后,再问。”破奴的身影被盛夏下午的阳光穿过,此刻有种空灵感。

钟艾之前觉得他是阴暗的布玩偶,这一刻觉得他像玻璃娃娃一般。

沙发上的男女依然低着头坐着,悄无声息,要不是还可以看到他们起伏的胸膛,钟艾都怕自己眼前坐着的是两具尸体。

吴阿姨接到钟艾的消息,很快送来了一碗暗红的黑狗血。

钟艾干脆利落点在了眼前两人的额头以及耳后,随后转身背对着他们,把血放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