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射”

“我一直在和你接吻。”

“等等,那舔我手的是什么?”

仍在受多重高潮余韵折磨的老板顾不得一身狼藉,哆嗦着扯下脸上已经蹭得有些松了的领带,同床边埋在自己手心里、将舌头甩出残影的裴夏对上了眼。

裴夏似乎很骄傲似的,挺起那最多二两肉的胸膛,求奖励般地望向老板。

主人和老板同时顿住了。

“天,小孩子不能看这个,会长针眼的。”老板无可奈可地揪着裴夏的后颈将它提起来,捂着它的眼睛、塞到主人怀里,“我做够了,带着你儿子一起滚出去吧。”

被一脚踹开的主人索吻未成,也懒得穿衣服,顺手捞起裴夏拎出了房间。

他光着身子泡好狗粮,把裴夏关到阳台上换了新尿垫的笼子里,上了两道锁。

“你要学会做一只好狗狗,不可以进卧室,知道吗?”带着一身老板味道的主人蹲在笼子前,隔着笼子的缝隙弹了下裴夏的鼻子,“今天好不容易找到由头收拾他一顿呢。”

裴夏不知道,裴夏只是一只想救救老板的小狗狗。

隔着笼子,它亲眼望着主人又推开了卧室门,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多时,房间里便传来了比之前还要夸张的动静。

裴夏心疼地抽了抽鼻子,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