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爽到极致时的呻吟声撑下来的。

尤其是在裴衷叫他老公的时候,练和豫甚至会油然而生一种「做男人就要满足自家好老婆」的使命感。

偶尔有几次练和豫兴致不高,裴衷就会好声好气地凑到他耳边,哼哼唧唧地撒娇。

等到练和豫被裴衷这夹子音弄得心肠都软了、裤子也脱了,对方便会立马恢复狂犬病的本性,三下五除二地将练和豫干得找不着北。

这次练和豫可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设的不管裴衷再怎么发嗲,这一顿插,对方怎么也躲不了。

“哥!我难受……”

裴衷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向前伸,他不敢去碰那根给他带来极大刺激的马眼棒,只得犹豫地去够练和豫的手腕。

“手给我背好了。”

他不留情面地挥开了裴衷那连指尖都在抖动的右手,将马眼棒插到底快速旋转了两圈,直接将人玩弄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得不到任何交互的裴衷哭得更凶了,他弓着腰把手背了回去,指甲在掌心里几乎要掐出血印子来。

好想射。

被眼泪模糊了视线的裴衷,望着练和豫那张兴奋得快要溢出来的脸,恍惚地想着。

想射在练和豫的额头上,这样精液就会顺着他立体的五官,流过他的眉毛、睫毛,再顺着眼角滑到唇边,被揩进那张适合用来口交的嘴里。

或者是射在练和豫的头发上,给他披上层液体形态的头纱,让他再嫁给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