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咬乳头的时候会疼吗?”

“操,慢点插!啊啊……”

练和豫被猛然提速的裴衷肏得魂不附体,崩溃道:“平常那样就行了,这有什么好采访的啊!”

过于热情的裴记者识趣地应了声,以牙齿轻轻地碾着胸肉、舌头绕着乳头打转;

另一边的乳头则被他以食指与拇指捻住,像是搓小颗糯米汤圆似的捏揉着。

被如此对待的那位显然很喜欢不断升高的体温、向前挺的上半身、在裴衷小腹上磨蹭着吐精的性器、夹得裴衷马眼发酸的腔壁……这些部位通通都在欢欣鼓舞。

练和豫的外表可以说与可爱、娇气这种形容词完全搭不上边。但外壳越是坚硬,被撬开后暴露出脆弱果肉时的反差感越是叫人沉迷。

他好像一颗浆果,裴衷心想。

无论是手指还是牙齿,只要在练和豫身上用了力,就会留下不太明显的痕迹。

但这痕迹睡一觉起来就消了,以至于每天晚上裴衷都有点焦虑,恨不得没日没夜地往上盖满印子。

这颗浆果汁水充沛。

所有肿胀的部位被粗暴地品尝过后,标志着熟透的性液便会分泌着暴力榨取出的果汁,四处飞溅。

裴衷的阴茎在宫腔尽头凿得用力,这个动作又恰好挤压到阴囊,逼着练和豫的精水断断续续地漏个没停。

练和豫的眼泪都来不及流到下巴,就被裴衷连串地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