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的裴衷会冒着翻船的危险下海来救他。

不开玩笑的说,在练和豫听到鸣笛声、转头与裴衷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他连两人合葬的地方都想好了。

屁股很痛、脑子很乱,练和豫不知道自己是被打傻了还是真的栽了。

以往裴衷倒是没少摸他屁股。但要么是抱着他突突突开炮的时候、要么是两人亲亲密密睡在一块的时候。

说来也奇怪,练和豫在做噩梦时,裴衷总能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臀侧某个安睡开关,拍睡个几分钟,就让让练和豫拥有后半夜的安眠。

以至于他抽屉里那一堆短保的安眠药全过了期。

和拍睡的手势不同,裴衷抽他的时候,五指是完全分开的,每一下都干脆利落的在被打得滚烫的臀肉上留下一声脆响。

挨打以后最先到达的不是疼痛。而是皮肉撞上时带来的紧绷感和麻木感。

往往要等到练和豫克制不住地哼出声后,疼痛才姗姗来迟。

被管教的羞耻、心理上的宣泄和释放、疼痛诱发的隐秘兴奋它们揉成了一根三股绳,死死捆绑着练和豫,让他既痛苦又难以自抑。

裴衷打红了眼,再加上想给不知死活的练和豫一个教训,这顿管教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等到他停手时,练和豫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掌印,红肿得再无处下手。

“屁股好痛……”练和豫伏在裴衷大腿上发着抖,拿脸蹭了蹭裴衷的小腿,“你心情有好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