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端倪。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裴衷醋得眼底发热。
他清楚恋人完全不介意在别人面前透露与自己的情侣关系。但或许是练和豫放浪形骸的皮肉下藏了具拘谨的骨架,才对于自己在公共场合做的亲密互动表现得有些局促。
不像样子这是裴衷在外索吻或者贴着练和豫时,最常听到的一句话。
明明在家时,两人亲密得都快能穿着同一条裤子在家走来走去了。
裴衷当然知道自己在社交方面有短板。所以他不理解,为什么要在与两人无关的外人面前总是保持着所谓「得当」的社交距离。
裹住性器的肉壁像拧毛巾似的,将裴衷的阴茎绞得死紧,甚至有些发疼。
可他完全没有拔出来的念头,裴衷只是将动作放缓了一些,却插得更深了。
按捺着不管不顾、将练和豫在外人面前捣烂的疯狂念头,裴衷尽量平静地回答道:“我在换衣服,有事吗?”
“不好意思。”说话的人是女生,得知对方在更衣,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后几步,离更衣室的门口远了些,“我是舞美专业的同学,刚教授来看秀,顺便让我把图兰朵计划的申请表带给你,我先放在桌子上,你记得在放寒假之前交过去。”
“好,谢谢。”
第二个谢字在裴衷的喉咙里拐了个不明显的弯,在门板的另一头,他已经被紧张到大腿开始抽筋的练和豫缠绞到克制不住缴械的地步。
门外的女生没察出什么不对,将申请表放下便离开了。
在门板的另一头,裴衷却在沉默地注着精液。
练和豫的腔室像一只容量太小的挤奶桶,穴口浊白的粘稠物像是溢出的酸奶似的,连成线往下滴。